二楼到客厅,回荡在耳边的不再是闷声闷气,干燥的空气中不再是死压抑的气压,偶尔的说话声,笑声,多多少少平添了生气。
路国安和他夫人去了香港,除却路稣年,饭桌上就他一人,以往他也不按常理吃饭,饿了就吃不饿就算到点也不吃。一个人吃饭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悬挂在窗户边的鹦鹉不时发出几句简短干练地怪言怪语,外头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发出的声响堪比画眉,对路家他所知道的少之甚少,此时的安逸,心里平静了不少。
不是没有问过苏凤梅自己的爸爸是不是死了。
每当扯到这个话题,苏凤梅就红着眼睛告诉自己爸爸在海边,等自己娶老婆的那天就回来。他信以为真,直到很久才明白苏凤梅告诉自己爸爸在海边的用意。
一顿饭下来,他吃得颇为有味道,忍不住指指正中央的方形碟子,对何妈说:“这个明天还想吃。”
何妈没看清楚他指的方向,只被这孩子气的模样整得好笑,“瞧你吃得,是不是怕半夜饿着要留点宵夜哟。”说完抬手抹去他鼻子上的饭粒,既而说道:“少爷喜欢吃糖醋排骨,明儿个就让雷子再给你做。”
他笑了,他吃饭本来就没什么形象,苏凤梅拿他没办法,饭前说了饭后也说,他一看到好吃的全抛到脑后。
“不是糖醋排骨,何妈,一片一片,中间有七八个小孔。”他吃过的,一时半会就卡住了,想不起来那叫什么东西。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熟悉得要死,就是会忘记那叫什么名字来着。
“什么一片一片,中间七八个小孔哦,小少爷,那是莲藕。”何妈笑他孩子气天真地描绘着莲藕的模样。
“嗯,我喜欢莲藕。”
“好好,明天最后一盘菜就给你做莲藕,热乎乎地上菜,你慢慢吃。”
现在这天不像北风猖獗的冬季来得昼短夜长,他吃得饱了,一个人在花园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看见不远处的秋千,不犹豫地走过去坐在秋千上。
二楼正眼望去恰好是路稣年的卧室,路稣年倚靠在窗前打电话,他就把头抬得高高的,不去看他。
他两只眼睛视力都5.1,尽管抬头看了,余光依旧清楚看见路稣年在看自己。
兴许是那目光太过灼人,路锦丰拗不过,没有退路的时候也不是说非要迎刃而上。他假装忽略那束光,起身绕道而行,左侧的门通向厨房的,这样也是可以回到房间。
“怎么,不打算喊一声哥哥麽?”路稣年勾勾嘴角。
他抬起头,不知道是该叫还是不叫,失了分寸。
“我饿了,给我送点吃的上来,记得拿两罐可乐。”左手还拿着手机,尾戒在转身的一瞬间反射的光狠刺进他的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
☆、b3.致命吸引
何妈站一侧,雷子站一侧,路锦丰看了看小桌子上摆着的刚从客厅端来的饭菜,时而皱皱眉头,间或鼓着嘴,捉摸不定。
最后还是何妈拿过托盘,把一小碟肉末茄子和一碗玉米排骨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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