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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纯粹,站在桌案前,看向路稣年,“有事?”

“多年前我得过一种病,叫做心病,比起你的外向孤独症,我想我的病应该被称为不治之症,早在多年以前的多年之前,我断断续续都在围绕一场接着一场的梦魇里活着,而在这么多年之后的现在,其实任何的一种病都在教会人们一个习以为常的道理,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很重要。”路稣年手捧他两颊,语气里充斥着无尽的暖光。

眼睛有些的刺痛,像被什么猛然地扎去,然后眼角随着那种突然的刺痛而留下一行热泪。

那液体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怎么了,他有些疑惑伸手去碰,路稣年比他快一步,拇指温柔的地擦拭,手掌温热地按压他的双颊。

路稣年的吻点点滴滴落在他眉宇间,眼睛,再接着鼻端,最后碾压他唇瓣,极尽温柔,却热切的让人难以自己。

他轻哼一声,摊进他怀里。

手环绕在他宽厚的脊背,“如果活着本就是荒唐,与其继续害人害己,不如就此解脱。”他靠在路稣年胸前,说道。“这个世界懂道理的人多了,讲理的人就会少,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主见,都存在着某种自认为是过来人深切体验的血淋淋的事实而不愿意在从正面客观角度的看待事物发展的规律,所以,我从来不看好那些自认为看的比谁都通透的人跟我讲道理。”

懂得的道理多了,会讲理的人自然而然变得少了。

所以,不要再试图跟他讲道理,既然谁都要价值观,那就允许他也拥有自己的价值观吧。

各自不要打扰,按照自己的意愿撞一次南墙。

这样何尝不可。

可是路稣年的一番话,他终究是收放不自如。

那种久经风霜,又久久呆在暗无天日的沉浮的心,变得酸疼。

这人的怀抱过于宽厚温暖,他很久在仰头,“我的病一辈子都好不了,过去也许并不算太好,才会选择性的遗忘,路稣年,关于生存和死亡,我的观点那是哈姆雷特应该考虑的问题,所以,不要试图跟我探讨任何哲学属性的问题,我不内涵。”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来?”南岛是座欲望都市,泛滥成灾的梦想,人性的丑陋,好似水生活热当中。

这样天堂地狱并兼的城,路锦丰该是要远离的,许多年前他就希望如此,离开南岛,去什么地方也是要好。

路锦丰笑,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脸颊,浅浅的印痕。

“路总裁不也是选择回来了么?”

“我和你不一样。”路稣年说。

徜徉在温暖的怀里会让人产生幻觉,他打好领带,拿起桌上的资料,把纽扣扣好,回他优雅的笑,“当然不一样,怎么能跟一个忘记过去的比,所以,哥,最好别让我明白自己为什么割腕,我会恶心我自己。”

上一秒的满足温存荡然无存,这一刻眼里的厉色和无望,多少都增添了些黯然神伤。

路稣年一把拽住他衣领,拖到面前,“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不折手段,哪怕是背德或者有违伦理的也要让继杉和帝凡协议,这样的话,你会答应吗?”

千夫所指,即便牺牲他,也是在所不惜。这样单薄的父子情,多少都让人觉得微妙。

路稣年眼神色厉,“解释一下你所理解的背道德违伦理,路锦丰,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你所开出的条件是不是能让我心动,交换的价值有没有对等,我不做随时准备牺牲的买卖。”

“字面意思不解释。”路锦丰在他脸上拍拍,“往高雅上说就是以身相许的意思,传闻路总裁私生活也是很检点,可是你有孩子了,未婚却有了孩子,到现在还不公布总裁夫人,看来你是真爱啊,以好男人的形象来将,我会是你的例外吗?”

路稣年气息吐露,曲起手指划过他鼻翼,“我信奉莫非定律。”

“唔……”他贴到路稣年耳廓,“原来这么巧,莫非的所有定律我都爱,路稣年,都说男人是可悲的动物,就算再不愿意身体的诚实都让人抑制地疯狂,而我只是很幸运自己这辈子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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