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技术好。”他毫不吝啬夸奖,单脚站地,酸痛瞬间袭来,眉头微皱然后舒展,“我困了,去洗个澡。”声音沙哑,却没来由地好听。
路稣年把玩着他手指,路锦丰一个没留意,就给路稣年拉到怀里,“一起。”
“鸳鸯浴么?”他平静地看了眼路稣年,遂起身,忍着不适,走到浴室门口,倚靠在门边,“我饿了,给我找点吃的,不然睡不着。”
“睡前吃东西,容易长肉,路锦丰,我不喜欢太有肉感的东西,抱起来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跟一只猪亲热。”
“你放心,我就算一天吃五顿脂肪也不会在冬天来体贴我,路总裁,对于自己的身材我始终坚信,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说完,还朝着路稣年眨了眨眼睛。
我太瘦了,要多吃些才好。
那时候的这人经常说的话,成为了每次吃贪的起始句,太瘦了,要多吃些,早餐午餐晚餐,夜宵,他从不亏待自己。
变得有是什么呢?
路稣年扯扯嘴角,一抹弧度,朝他走去,“太自信了不见得是好事,自负过了线就是狂妄自大。”
“天生的优越感,和自信无关,谈不上狂妄自大,但我想做人还是要自信的,自卑的人生总该以悲惨作为句号,太过无趣了。你说对吗,路稣年?”他转身,还不忘回过头微微一笑。
这周第三次去华南医院了,阳冬晚极为不爽地不只三次敲开了傅坤楠办公室的门。
傅坤楠稍稍抬头,瞥了一眼,礼貌对进来的人说道:“阳先生,哪里不舒服?三楼电梯左拐第二间办公室,先开票,再到一楼排队挂号,谢谢体谅。”
一派装腔作势,平日里最听不惯的腔调,阳冬晚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我说,傅坤楠,你丫别给我装,小心我一个不高兴把你家给拆迁。”
“非法拆迁,是违法的。”傅坤楠笑说。
“死基佬,别恶心人了成不成!”同性恋不违法,喜欢男人不恶心,可傅坤楠喜欢男人,还和路锦丰搅和在一起,他心里一百个不是滋味。
傅坤楠无心和他在这方面深究,不敷衍也不反驳。
阳冬晚目的不在此,绷着一张脸,问:“你老实给我说,当年路锦丰在疗养院究竟是怎么么一回事?哪能两年都不见得好!”
“你问我?”
“废话,你不是一直都呆在疗养院么,不问你问谁?”阳冬晚嗤笑。
傅坤楠把笔一搁,十指交叉,托着下巴,“阳冬晚,你张口闭口鄙夷我是死基佬,你自己呢?”
“你开什么玩笑。”
“我只跟有智慧的人交谈,阳冬晚,我以为你的聪明是在不学无术之外,想在看来,你情商也不行呀,所以,眼不见心为净,大家各自过各自的,谁都不碍着谁。”傅坤楠收起笑,套上白外褂,喝了口柠檬水。
见他要走,阳冬晚一不做二不休,挡在他前面,“傅医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说话也就自然用不着一套一套了,有什么话还是明说的好,太含糊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软硬不吃的人,看似弱点缺点一大堆,偏偏这样的人最是难缠。
傅坤楠绕道而行,想起什么忘带了,又折回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医学论文报告,刚来实习医生交给他的。
“路锦丰根本就没有发生车祸。”黑龙有跟他说过,可是那会阳冬晚根本没想过这么多,车祸还是其他的本就没必要隐瞒。
傅坤楠这下才正眼看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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