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割腕,车祸,失忆,你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多彩,比戏剧还要剧情化。”权凯霖一派漠然,出了房门。
许凉非像是知道惊天秘密,匪夷所思地看着路锦丰,嘀咕,又像是在询问:“割腕?失忆?自杀了?
他追出去,看见那道身影消失在电梯之中,“阿凯霖!”他急得失控,情不自禁大叫。
顺着安全楼道追赶,酒红色的衬衫在阳光底下,忽如烈日下的冰沙,让人欲罢不能,“权凯霖,你站住。”
“不要说路家二少因为看见我的面孔,而记起了所有的事情,我对自己的自信远没有时下设计界新宠贵族王子独霸时尚界来得强烈。”阿凯霖眼里的傲然和冷酷,浑然天成的野性依就是张狂,散发的威严和倔强,王者气息,天生的领导能力。
就像多年以前,那个已经不在的人说过的,像极了狮子王辛巴。
路锦丰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盯着阿凯霖看,稍许勾起唇角,“连续两年轰动亚洲和欧洲时尚巅峰的首席设计师,今日一见,深感荣幸,何必为着几年前的事伤感情,也许之后还有合作的可能性,世界圈子大,有联系的人能有多少,你说是吗?”
阿凯霖低头看见他脚踝上的刺青,qas,本就暗涌的潮流终于还是随着云涌开始泛滥。
“没有合作的必要,黑龙是我哥,你要是忘记了相信也查过资料,丽龙和继杉对立,你觉得我有去继杉的可能?”
他笑容真挚诚恳,一开始他的心思给许凉非搅得糊涂,又因为他叫阿凯霖,印象里他只记得权凯霖,所以没太注意。
“有些遗憾,不过还是期待能与权凯霖先生的合作。”他说。
月底的拍摄,这月中旬发布会要是有权凯霖的加盟,那么继杉和华明影视文化公司签约那就是志在必得了。
阿凯霖不再说话,走了几步,微微停下,然后慢慢消失在拐角处。
“路锦丰,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许凉非冲上来揪着他衣领。
他对许凉非除了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然后听说在艺术设计里成绩优异之外,了解到的少得可怜,他也没兴趣要去知道。
“诚如你知道的的那样,那么许凉非,松手。”他说得云淡风轻。
许凉非不放,继续说:“把话说清楚。”
“你的朋友权凯霖说得还不够清楚么?”自杀,割腕,失忆,车祸,还不够清楚吗?没了两年,空了十几年的,也就这剩下这些了,还不够清楚吗?
笑容里透着诸多的暗伤,许凉非松手,看着他转身离去,终是没能说上任何话。
夜色沉寂,他拿着手机,仅有的联系人之中,排在第一位的是傅坤楠,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把手机放在一旁。
阿凯霖,阿凯霖,阿凯霖,他知道过往和许凉非有瓜葛,和权凯霖一定有牵扯,但是,他的记忆有限,他的骄傲连着锋芒和傲骨自尊让他放不下的太多,他刺猬般的羽翼,让他高贵的头颅做不到低头思考。
冰箱偶尔发出的声音总能不断提醒着室内有多安静,手机里单曲循环着大悲咒,他伸手去触碰眼角,有些湿润,眼角上午被柳陈安指甲不小心划去,泪水渗透进皮肤里,有些刺痛。
两个星期后,柳陈安出院了,然后迎接a大盛大的毕业考试。
拍毕业照时,柳陈安跑过来,把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