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静静的窝在他的背影后面。

“你觉得，我是不是傻？”

剑神对我点点头，然后微微俯下身, 摸着我的脸，轻声道：“蠢透了。”

我抬头看着他，没忍住, 上前狠狠抱住了他的腰。

剑神僵硬了一下, 并没有推开我。

“我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

“嗯？”我闷着声音道。

“你有时候看起来很自信, 但是有时候又总在怀疑自己。”

我咬着唇瓣, 很认真的说：“因为我自卑啊！”

西门吹雪看着我, 没忍住, 轻轻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西门吹雪指尖拂过的额角，把一缕有些凌乱的发丝撩到我的耳后。

“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 觉得你很好。”

我瘪瘪嘴：“很好笑吗？”

“不是。”他低声反驳，然后坐在我身边，“我曾经也想过未来我会迎娶一个怎样的女子，我们会有着什么样的未来。”

“但是后来我渐渐不想了。”

我看着她难得柔和的侧脸，忍不住道：“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那些东西并不是很重要。”西门吹雪很平静得道，“我认清了我的道路，自然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俗事上。”

“俗事？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我摇摇头。

“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本来就是别人制定的规则，我可以做，自然也可以选择不做。”

西门吹雪这样说着，他的表情尤其认真，一丝一毫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所以你觉得和我成亲并不是什么很无法接受的事情，因为如果你非要娶一个人，是我，或者不是，都不重要。”我没有疑问，因为很清楚这就是西门吹雪最真实的想法。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对我笑了笑，今夜真的是很难得，西门吹雪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我觉得……你很好。”

惊喜来得有点突然，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拽紧西门吹雪的手。

“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怕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