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啊,放手我草拟大爷放手啊。”
乌子仲疼的直跳脚,但是乌廷芳那可是下了狠手的。
始皇帝已经说了,自己的弟弟身怀绝世武功,想来这点疼痛也就没什么了。
但是乌子仲遭殃了,我他么身怀绝世武功不假,但是也架不住一个女人揪耳朵啊。
这他么是男人的通病啊。
“别吼了,你一个大男人害怕这些?”
“过来给我跪下。”
拽到了庭院,乌廷芳松了手。
“啊?跪下?”
乌子仲蒙了。
“没错,跪下,父亲不在,我这个当姐姐的就是最大的。”
“我不。”
乌子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么的给你一个女人跪下,我还要脸不?
“快点跪下。”
乌廷芳双手叉腰,看上去真的就像乌子仲的妈一样。
“老子就不,有种你就来打老子啊。”
“什么?”
乌廷芳气的不得了。
“好,好啊,你不跪是吧,你等着。”
“何文,找根棍子来。”
一声怒吼,吓得何文立刻惊醒。
“啊?棍子?”
“对,还墨迹什么?”
看着乌廷芳发怒,何文也是一阵冷汗。
正准备动身的时候,乌子仲说话了。
“小子,你敢动,我他么弄死你。”
额...
得了,何文直接坐在原地不动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
“我就不,打死也不找。”
何文也是杠上了。
找棍子?找锤子吧,要是找来了,你他么爽了。
到时候就轮到为夫嗝屁了,你他么当老子傻?
反正不管乌廷芳如何吆喝,何文就是稳坐钓鱼台。
“你...气死我了。”
“你不去找,我自己去。”
乌廷芳说着就跑一边去找棍子了。
“我擦,好机会。”
乌子仲两眼贼亮,立刻站了起来一把拉着何文:
“走,还不快跑等着挨揍啊。”
“啊?我的妈呀快跑。”
何文被乌子仲拉着就跑了,很快的,乌廷芳手中拿着一根棍子过来了。
“啊?人呢?”
整个人呆住了。
“乌子仲,有种就别回来,老娘等你。”
一声大吼,乌廷芳气的不得了。
外面,乌子仲拉着何文早就跑开了。
严格来说应该是乌子仲拖着何文跑出来了。
“三弟,哎哟,慢点慢点,我衣服都被你拉破了。”
听到这话,乌子仲停了下来,这才显得十分尴尬。
“咳咳,那啥,抱歉啊,劲用大了。”
能不大么,把何文当成一条死狗拖着,身上都磨破了。
“没事,三弟,这回该怎么办?”
“娘子发起火来我可承受不住。”
嗯?
乌子仲也是意外了。
“耙耳朵?”
“啊?三弟,什么意思?”
乌子仲看着何文说道:
“该不会你连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吧?我他么看不起你。”
“咳咳,那啥,那是我让着她,谁让他是我娘子呢?”
听到这话,乌子仲很是高看了一眼。
“不错,算你识相,走,今儿个老子高兴,带你逛逛最好的窑·子。”
“额,好...等等?你说什么?窑·子?”
何文愣住了。
“咋地了,你还不乐意了?那地方可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啊。”
“别墨迹了,赶紧走。”
一把就将何文拉回了现实。
“卧槽,我不去啊,娘子会打死我的。”
“狗屁,你他么不去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何文苦逼了。
见过逼良为昌,但是还是头一次见逼人票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