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如同一尾缺水的鱼,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张着红唇,喘着气,懒怠的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但随着狼舌的百般舔弄,仍是软绵绵的扭动腰肢,迎合受趣。
那未曾采撷的芳径渐渐醒转过来,穴口微张,一吞一咽的迎合狼舌。
巨狼眸色一暗,把白芨腰肢往上一拱,摆弄成趴伏姿态,白芨头脸还趴在地上,雪臀却高高翘起。
巨狼骑身而上,身下狼鞭在白芨腿缝间滑蹭。白芨腿心花液四流,滑腻无比,巨狼控不住她的身体,又不得章法,探寻不进,借着淫液,滚烫狼鞭在白芨腿间进进出出,咕叽咕叽,水声动人,一狼一人交合皮肉拍打之声啪啪作响。白芨满脸媚意,腿心被入的酥痒难耐,欲仙欲死,腰肢款摆,不自觉前后相迎,那肉穴竟自发去咬吸狼鞭,巨狼挺尻往上一顶弄,借着水意,竟将顶头昂扬顶入肉穴中。
白芨乍一受痛,紧皱双眉,面色痛苦,僵住身体。“好痛好痛"如同窄瓶镶如粗塞,巨狼也被箍咬的发出一声呜声,眯眼咧牙。停歇几下,竟又挺腰将狼鞭往里插顶。
这一发力,竟将白芨顶的往前蹭了蹭,腰间一麻,又泻了一波清液,腰肢瘫软下来,美目一闭,软下身去。
巨狼凝神聚气,咻咻的喘气,半晌,将狼鞭从白芨体内抽出,将白芨舔弄干爽。闭目在一旁歇息。
白芨已是累极,不做他想,闭眼睡去。
这一觉睡到晌午。
腰肢酸软,双腿无力,白芨意识到,她竟然竟然和一头狼交媾,还不知羞的扭动腰肢,前后迎合,得了趣处。
她是人而它,是禽兽,畜生一类,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这会被雷劈吧是世道不许的吧
要是被世人知道,她要受鞭刑,游街示众,浸猪笼。人人都会对她指指点点,唾弃她是个淫妇,婊子,贱人。
黑狼见她转醒,恍惚爬起来,空洞的眼盯了它一眼,而后一言不发,箭一般的飞了出去,往下一纵。
它瞳孔放大,低吼一声,鬼魅般的速度去拦她。
在这山谷里,除非它让她死,否则,她死不了。
人却晕倒过去。
很长一段时间,白芨发觉自己被困住一片无边的黑暗,不是夜晚,而是一片没有光的黑,浓墨一般,空旷,阒暗。
她什么也瞧不见,却知道自己披头散发,一丝不挂,处在这黑暗的正中央。
饿了,有甘甜的泉水、清甜的果子、香酥的炙肉送到她嘴边,只要她张口,就能咬入唇中。
困了,她即刻陷身于一片柔软中,肌肤所触之地,无不是丝滑温热,熨帖舒适。
冷了,有毛绒毯子在手边,她滚入其中,只觉暖和如春。
热了,凉风习习,冰泉冷气,一丝一缕散入肌肤解除燥热。
她只是走不出这片黑暗。
实在呆的厌烦了,有什么东西欺身而上,温热柔软,兼带软刺,讨趣似的,舔描她美丽的眼、唇、脸,舔她敏感小巧的耳垂,舔她雪白瘦弱的后背,甚至是羸不可握的腰肉,还未长成的绵乳,还有羞人的花蕊,那种被讨好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还有热硬的肉棒,在舌舔的酥痒时刻,帮她杀痒,她哆嗦的不行,却是喜欢的。
“你好香啊,白芨。”醇厚浑然的男声从黑暗里传来。
她哆嗦着问:“你是谁?”
“我日日和你一处,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他低低的笑,厚舌舔入她耳窝,那笑声也勾丝般的传入她耳窝。
她分明感到有什么托高她的臀,漫不经心的将肉棒塞到她滑溜溜的腿间,轻轻抽插,引得她颤抖扭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