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上衣盘扣解一个个解开,泛着光泽的美妙玉肌逐渐露出来,纤弱的肩膀、手臂、颤颤巍巍的小肚兜,光洁的腰背。
黑狼喘息声加重,摇了摇尾巴。
然后再解下系带的长裙,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狼眼前,紧紧的并拢着,花蕊儿娇滴滴的藏在其中,羞于见人。
白芨将衣裳整整齐齐叠好,放于一旁,跪坐在毛毯上,极其羞涩的望着它。
巨狼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尾巴,盯着白芨片刻。
白芨红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咽了咽喉咙,又去解肚兜的系绳。
最后,好一个光溜溜的月下美人儿,害羞带怯的望着它。
巨狼踏步上前去,贴在白芨身前,探头去舔她胸前的幼桃儿。
那幼桃儿俏生生青涩涩,小的可怜,白芨盈手可握,被巨狼长舌卷起一只,勾旋着卷入舌尖。
顶端的红樱桃被舔的水光莹莹,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又可怜兮兮被狼舌打压舔弄,和幼桃儿一并压迫在长舌下,不见天日。
舔够了这一只,又去舔另一只,左右逢源,不亦乐乎。
粗剌剌的痛感从胸口划来划去,惹得白芨不断颤栗,她眉眼迷离,面色潮红,搂着狼首,揪着皮毛,颤抖着不肯让它再亵玩双乳。
巨狼就势把她扑倒在毛毯上,顶开她的双膝,大张着腿儿,狼舌从肚腹一路下滑。
那处桃源,已是春情泛滥,香气盈鼻,甜津津香喷喷的汁液汩汩而出。
狼舌在桃源处咂咂搅弄,将一池春水尽数吞入肚中,又在那肉穴口刮弄搅动,湿湿的鼻尖沾满了清液,一上一下刮搔着小柔珠。
白芨哆嗦的不能自己,双腿已然紧紧的缠住了狼脖,小手揪着脖间皮毛,神魂颠倒的扭着玉臀,引颈长吟:“哦嗯"
巨狼埋首在她花蕊间,越吸越紧,越舔越急,白芨如一张拉弦的弓,随着粗舌上下挺动腰肢,将小柔珠和花唇在狼鼻间揉碎碾压,檀口微张,紧紧的蜷缩着脚趾头,在粗舌的舔弄下,哦的一声,绷紧了小屁股,肉穴内一股清液喷撒在狼舌上,即刻被旋入腹中。
肉壁痉挛,强烈的趐麻爽意接踵而至,白芨微张着口,咻咻的喘息。巨狼见她泻了身,将她腰肢摆弄起来,滚烫狼茎对着肉穴,一寸寸凿进去,狼舌咻咻的去舔她的脸唇。
肉穴内壁肉尤在吞咬,被狼茎层层破开,塞的满满涨涨,寸步难行,却还有一大截留在外头。
巨狼挺腰耸尻,性器在白芨体内搅动,白芨被搅的啊啊呻吟,那狼舌顺着她唇角,溜进檀口中搅弄香舌,又去吸白芨淌出唇角的涎唾,吧嗒吧嗒。
内壁稍松,巨狼没稜没脑,立捣重关,往往来来,倍深狂疾,竟将那肉穴又凿开几分,将狼茎吞的更深。
“好深"白芨花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双腿缠紧狼腰,不住呻吟,”不要了不要了。“
巨狼喘息低嚎,抽插数百下,直插的白芨哀叫连连,捣的玉穴咕叽咕叽,泥泞泛滥,才将一蓬浓精,射入白芨腹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