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过胭脂呢,以前村里有个年轻的后生偷偷塞给她一盒胭脂,藏在枕下被舅母发现,舅母大嗓门在村头骂了好几日,把她羞的不敢出去,也把那些后生们吓得不敢登门。
黑狼温柔的舔舔她的脸庞,甩头蹭她的发,白芨脸贴着它,温存亲昵,呵气如兰:“ 你可不许再去有人的地方,就在山谷里和我呆着,好么?“
黑狼点点头。
温存够了,白芨急急去生火给黑狼炖鸡煎鱼,它需要好好的补一补,要多吃些伤口才好得快,山谷里也能看见几种眼熟的草药,她记得其中有种可以止血生肉,要摘一些捣碎了给它敷着。
这阵子黑狼的日子过得异常舒坦。饿了渴了有食物泉水送至嘴边,躺累了白芨帮他梳毛摩挲,要洗澡白芨带着它涉水,细致帮它揉搓擦干,困了给它递上枕头,搂着它睡觉,时时换药,处处殷勤。它这伤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看着白芨忙忙碌碌的模样,硬是假装了好些天的精神不振,伤痛缠身。
最后,白芨甚至连鱼水相嬉都代劳了。
她实在磨不住黑狼的殷勤相缠,它卧在地上修养了几日,精神很是不济,一双眸子委屈又难受,咻咻的缠着白芨要咬她裙子上的系带,时不时呜呜的低头哀叫。
白芨搂着它的脖子,安慰道:“等你的伤好了呀,我们再上山洞去,现在不行的呢。”
黑狼翻出肚皮,露出粗长俏立的狼茎,大尾巴缠着她的脚踝,绕呀绕呀,蹭呀蹭呀。
白芨见那性器好似比往日还要粗上几分,暗自咂舌,捂住脸:“不行的呀,这青天白日的"
黑狼蜷着伤腿呜呜受痛,把下腹高高的挺起,眼神瞟来瞟去,示意白芨坐在它肚腹上,白芨慢慢看明白它的意思,跺着脚羞红脸跑开了。
隔了一阵去给它送水,黑狼又摇着尾巴求欢。如此反复,白芨终于被磨软了心,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白芨眼神瞟了瞟四周,觉得自己像做贼,又有些儿像偷欢,不敢将衣裳脱尽,只脱了里头的亵裤,仍是穿着外衫裙,含羞带怯的骑在了黑狼身上。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尾巴儿竖的尖尖的,不住的摇晃。
白芨闭着眼,暗自摸索,寻到了地方,虚虚的坐在了狼茎上。
那狼茎似有意识,乍一接触到白芨到肌肤,就血气方刚的四下戳动,迫不及待要去寻白芨的花蕊,插进去好好胡作非为一番。
白芨之前和黑狼夜夜交欢,早已食髓知味,因这一事旷情多日,被黑狼勃发的情潮在腿心胡乱戳动,只一触碰到火热的茎体,已是娇喘连连,清液点点,一朵娇花含苞待放。
黑狼寻到了滴露花谷,已是吼声连连,就要往里捅刺,奈何角度刁钻,连连从花谷里滑蹭错过,黑狼炙欲如浪,挺腰耸动对着蕊心乱戳,只是乍乍被肉穴吸住又滑落出去,白芨被顶突得上下颠坐,花径搅的空虚难耐,已经神色迷醉,自发挺腰去迎合狼茎,好不容易含住茎头舒畅一丝,又被肉穴挤出,又急又痒,出了一声香汗,只得用力去摩挲刮蹭那根狼茎,慰藉一番。
狼茎过而不入,黑狼已是嗷然难耐,将白芨不断往上顶坐推搡,沉腰往下一滑,白芨已经大张双腿,跨坐于狼首之上。
黑狼蒙在白芨裙下,正对着白芨腿心,只见花穴艳色欲滴,穴口翕合,伸出长舌,上下大力舔弄。
白芨被狼舌舔的一哆嗦,”嗯好舒服“呻吟连连,折下腰肢,虚虚跪于狼首之上,抱着狼头,随着黑狼舔弄摆动雪臀。
那光景藏在裙下,不见巨狼如何动作,只见白芨香汗淋漓双眼迷离潮红,满面愉色,紧紧抱着黑狼,哦哦的扭动身体,上下起伏,腰肢翘臀扭动的越来越快,那裙摆越蹭越上,最后卷翻在腰际,只见雪白翘臀下,猩红狼舌如狼茎一般抽送在花谷间,拍打啪啪作响,最后白芨嗯的一声沙哑长吟,软倒在巨狼身上。
黑狼将她这波清液卷入口中,见肉穴越张越大,媚肉搅动,颤抖不已,又将白芨推至腹间,用那嚣张狼茎去插肉穴。
白芨在狼舌下受用了一次,但内里尤是空虚不满,媚肉抓心挠肝的生痒,乍一触到滚烫狼茎,也顾不得许多,哆嗦着抓在手里,吃入蕊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