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扬颈吟哦一声,身体被激流冲撞开来,又涨又麻,心荡神飞,直被捣的秀目紧闭,喉间吐出连声呻吟,唇间又闯入黑狼的舌来捣弄,两人下体相连吞吐,香舌乱搅,只觉肉身空荡,骨趐神颤,身不知处于何处极乐之境。
白芨被肏的连连泄了三四次,已是香汗淋漓,目空无力,又得了三五番狼精,肚腹鼓胀难受,黑狼方将性器抽出,将白芨搂入怀中歇息。
白芨出了微汗,玉色肌肤如浸了一层翡翠,在微光下如羊脂玉一般耀目,香桃肥臀,躯肢纤细,蜿蜒起伏,黑狼在她光裸肌肤上摩挲,温香暖玉,心醉神迷,去吻她汗漉漉的鬓角:“累不累?”
“累。”白芨咻咻喘气,连眼都睁不开,紧蹙细眉,“腰可要断了。”
黑狼手指刮刮她的小鼻头,愉悦笑道:“哪一次辛勤操劳的不是我,你有何可累。”他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是了,你如今学会来迎我,倒是辛苦,不若我帮你揉揉腰。”
白芨脸上飘过一片羞云,埋头在他怀中佯装困顿:“我困,要睡了。”只觉耳边有温热的呼吸,他贴在耳边道悄声道:“肏弄了大半年,你那穴儿倒是越吃越凶,回回咬着不放,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被我插都连穴儿都合不上了,连走路也只能叉开腿。”
白芨被他羞的脑子里轰一声炸开来,目光往下一瞥,身体发紧,双腿一并,将腿心牢牢合上,只听得耳边他低低的笑声,回过神来,轻嗔薄怒,面色绯红,眼角几欲滴下泪来:“阿郎,你……”
他意态风流,半眯着眼,眸色带着一抹暗绿,唇角挂着一丝笑,看起来又坏又狡诈,看着又羞又气的她,语气带着钩子:“嗯,倒是还能合拢腿,看来是我肏的太少了。“
白芨从皮毯上跳起来,慌乱道:“我要洗洗。”两人的体液都堵在她肚腹内,鼓胀如三月孕妇,她在肚腹上挤压一阵,抬头惊异对黑狼道:“没有了。”
黑狼挑眉,白芨呆呆的说道:”你射进去的东西,流不出来了。”
那射进去的许多狼精,全然堵在白芨身体深处,十分酸胀,但一丝也抠弄不出来。
两人也是第一次遇见此种情况,黑狼不以为意,还颇为自豪:”许是射的太深了,先睡一觉,待明日一早自然就流出来了。“
两人团团睡去,第二日早起,白芨自觉神清气爽,小腹平坦,又去按按肚腹,除了几缕花液吐出,别无他物。
黑狼又压着她云雨一番,待白浊射入花穴,伸手去抠挖,却空无一物,白芨却深感那白精的热度,腾腾塞在肚腹内,不断嘀咕:“好奇怪,怎会这样。””许是被你体内有我的一半元丹,又得了我的精元,被身体吸收了。“黑狼笑的惬意,“你这小嘴儿,倒会吃精了。”
自这时起,白芨身体开始吸收黑狼精元,她容貌好似舒展张开,艳光四照,肌肤皎洁如婴孩,五官六感更加敏锐,力气更甚,不易疲倦,逐渐显露出不一般来。
两人在山谷朝夕相处,耕种织绣也好,贪欢燕好也罢,世外桃源无人干扰,花样百出,乐趣横生,冬去春来,山谷草木葳蕤,花鸟虫鸣,又是一年暮春时节。
午间闷热,黑狼召来几片微雨落在溪潭之上,斜风细雨水声潺潺,黑狼化作狼躯踱步至潭水内,浸泡在涧水内闭眼修行。
林间枝蔓缠绕,林下绿草如茵,树杪之间泻下点点碎金,地上铺着草皮毯,白芨闭眼侧躺着,身上散漫裹着块布帛,露出大片凝脂般的肌肤,斑斑点点的光线正投在她肩头发间,光泽缱绻,耀目夺人。
闭目半刻,白芨从席上坐起,布帛下滑,露出脖颈胸口点点红斑,她间身旁无人,将布帛缠在身上,光裸着腿去寻黑狼,见它独坐在溪水内,也不打搅,坐于水畔,将蓬松的发髻松开,临水梳着自己的长发。她花颜云鬓,却用一截枯枝做簪,更衬的她发黑如鸦羽,眉目鲜妍,唇色娇艳,明耀如珠。
天气渐热,黑狼很喜欢这样视野开阔的缱绻春光,索性将山洞中用具一并搬下地面,择了块青葱草地,幕天席地,就地而眠,将山洞当作储物之地。既然已有人形,当需房舍,所以近来也伐木移土,要造一间木屋供夜里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