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23
她在浴桶内玩的正欢快,看见黑狼脸色冷凝,眼色暗沉的望着她。撩着桶内热水,倚在桶壁问他:“阿郎,你不开心么?”
他不置可否,只道:“洗的舒服么?”
白芨诚恳点点头:“等我洗完,让店小二来换水给你洗好不好,你应该会很喜欢。”
他慢条斯理去解自己的腰带,脱衣裳:“不用换水,我和你一起洗就是来了。”
她唬了一跳,压低声音:“阿郎,这是客栈,外头就有人,不可以乱来。”
黑狼已敞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小腹,白芨抱着肩,往水底沉了沉,面色羞红:“这个浴盆太小了,容不下两人。”
浴盆的确小,黑狼身材高大,进去连转身都困难,想做点什么绝对施展不开。
黑狼也没打算进去。
他慢悠悠去抽腰间的腰带,菱眼瞥了她一眼,慢声道:“你出来,扶着浴桶站好。”
白芨脸被热气蒸的绯红,整个人都要埋入水中,嗫嚅道:“阿郎这里不合适。”
他居然冷声凶她:“出来。”
她缩在浴桶一角,连眼眶都发红,摇摇头:“不行。”这里不是山谷,不可以任由两人胡来。
他已赤裸裸站在浴桶前,身材完美表情凶狠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芨扁扁嘴,还未说出一个字,就被黑狼从水中拎起来,一声惊呼尚且闷在喉里,他一掌拍在臀上,力道重的她差点哭出来:“你一出门就野了。”
“我没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白芨突然觉得委屈,好好的一天,他怎么突然生气。
黑狼满面寒冰把她按在壁桶,抬高翘臀,性器在臀间滑动几下,直直往肉穴插去。
他进来的又快又急,动作几乎癫狂,她身体来不及哆嗦就被穿透,满屋子都是皮肉啪嗒声和黏腻水声,声音大的让白芨触目惊心,她的呻吟都闷在喉咙里————死死咬住嘴唇,全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黑狼闭着眼,满脸都是欲色,绷紧身体她媚穴里律动,手攥着她跳跃的两只棉乳,驾轻就熟的操纵她的身体,未听见她娇媚的亢吟,伸手去剥她紧闭的牙关,让她嗯嗯啊啊的喊出来。手指在她舌尖搅动,逼着她的舌含舔着他的指尖,流下晶亮的涎水。
白芨被他肏的欲仙欲死,感觉到他身体的怨气,却完全不知道他今夜的怒火出自何处。
不知被他按着插了多久,白芨只觉得腰肢都要化了,不住的往下滑,他将她腰肢一揽,扔到了床上,分开双腿欺身而上。
她满面是泪痕,呜呜的搂住他:“阿郎夫君你轻一些"
他欲色不满的挺腰耸入,那陈旧的木床枝吱嘎吱嘎随着他的顶入晃动,声响越来越大,几欲要在这吱嘎声中訇然散架。
白芨真是又羞又怕,不断捶打黑狼胸膛:“阿郎求你了,我们回山谷再弄好不好。”
“不好。"他性器插着她的穴儿,嘴还咬着她的耳垂,“我就是不能放你出来,一出来你就到处勾引人。”
"我没有”她呜呜的往他身上爬,不肯再躺在这张让人羞恼的床上。
他索性将她抱起,抱住走下床来,她还含着他的昂扬,没有了支撑,死死的攀住他的身体。
黑狼托着她的臀,一边行走一边操弄她,这姿势穴儿吞的深,她死死含住他不放,性器连拔都拔不出来,他被她咬的发麻,驾着她的身体狠狠纵动:“我为何不让你出谷,你看那些男人的目光。”他眼里都是深渊,“你知不知道和妖怪结契后,你就从属于我,你要臣服我,讨好我,伺奉我。你含着我半颗内丹,日日夜夜吃我的精,一出山谷,居然到处留情,谁准你对着那些男人笑了,一个两个还不够,见人你就发浪。”
她被插的呜呜的哭:“我没有"
他把她抵在木柱上,一下一下深凿,她后背光裸,被他撞击的后背咚咚作响,浑身泛粉,穴里又麻又痛又爽,但他不给她舒爽,次次入的急,出的也快,她全然忍不住。”没有怎么没有,一路上你对多少男人媚笑过,说过话。刚才你怎么对那店小二说话的,捏着嗓子,娇滴滴喊他什么小二哥你这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来"
"夫君你冤枉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委屈。
“你好好一个深闺待嫁闺女,为何十里八乡都知道你的名字,还传到什么周老爷耳里,是不是你同那些年轻后生们平日里眉来眼去惯了,惹了闲话,浪名远播。"
“没有我绝对没有“她耳里听着他胡言乱语,心里酸甜苦辣一堆,他一下深撞,撞的她魂飞魄散,顾不得许多,死死咬住他的肩头,花心痉挛,将他绞杀在身体里,他被咬的腰椎发麻,也一挺腰,一泄如注。
她气喘吁吁的挂在他身上,还在小声抽泣,这次交欢做的异常畅快,妒火燃尽,舒爽十分,他将她抱在怀里,送入床间。
甫一触到床,白芨锦被一掀,躲进被中,懒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