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兰夜(上)
无涯的生。
岁月漫长,已不知是哪朝哪代,白芨常对自己如今的岁数感到心惊肉跳,但揽镜梳妆,仍是绿鬓朱颜,妩媚动人,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她永远活在梦中。
镜中突然映出一张男子容颜,面目英朗,剑眉冷锐,菱眼凌厉,气质沉稳,像一柄随时可出鞘的利剑。
她一如当年柔软俏嫩,像枝头新发的嫩蕊一样诱人采撷,他却在岁月的打磨下渐渐沉淀,发出玉石般耀目的光彩。
镜中他落下缠绵一吻,双手环住她纤弱腰肢:“兜兜呢。”
“她一睁眼就哭闹着要爹爹,我哄不过,喝了奶才好,被大哥和二哥抱着出门玩耍去。”她指尖抚上他的下颌,眼尖的发觉他耳鬓的一滴血渍,这才闻见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忧心忡忡,“你几日未归,又出去打架了。”
“几只小妖,不值一提。”他深嗅她脖颈间的想起,双眸眯起,睁眼又是眸色泛绿,喉头干涩,在她耳鬓厮磨道,“陪我去沐浴。”
她初晨起,身肢娇软,尤沾着被褥绵绵熏香,被他乍然打横抱起,轻呼一声,揽着住他的脖颈,已是眼眸润泽:“阿郎。”
转过几叠山水玉屏,眼前是幽暗甬道,微弱光线从雕花窗棂浅浅泻下,投在地上枝枝缠绕,花叶叠叠,再往前,是一间宽阔暗室,正中一方石泉,水汽缭绕,雾色迷蒙。
白芨头胎生下一对双生子后,一家四口就从山谷搬到人间,房舍几经搬迁,终于择了这处房舍,白芨爱此处闹中取静,黑狼看中这方沐浴水池。
他如今也算是一方大妖,行事愈发谨慎,家中一众仆从都是挑选信的过的妖众,出去几日,每每挂心家室,一旦归家,对白芨愈加情难自禁。
黑狼抱她坐于水泉畔,微凉的唇循着红唇畔一点刚点的口脂,细致亲吻她柔软唇珠。她亦温顺的回应,檀口微张,丁香濡舌舔着他的唇。
“阿郎"握着他衣领的柔荑轻轻颤抖,他的大掌沿着她纤细的手腕探入宽松晨衣内,一路上沿,皓月似的手臂,小巧的手肘,滑腻胳膊,直抚上她玲珑肩头,触到一道浮于香肌下的锁骨,在指尖捻了捻。”夫君”她在他辗转吮吸的舌尖犹犹豫豫的吐出两个字,双眼迷离。
“这就受不住了?”他低低的笑,“不过是随手摸你一下。出门那日,我可喂得饱饱的。”
她轻喘,身躯滑倒在生凉地板上,一双含情美目看着他,唇色滟滟,鹅黄的晨衣包裹住玲珑身躯,胸脯鼓涨,耸动如雪峰,她在诱他。
他从善如流,俯身上前,拨开她斜斜插入发间一只木钗,那还是山谷中他为她亲手做的旧物,这么多年她一直戴着,已磨的肌理光滑,手感温润。
似水的青丝倾泻在地,如缎子似的铺陈开来,他亲亲馨香的发,多情眉眼,光洁面靥,小巧耳朵,复回到她轻喘细细的唇,伸出舌,在她口中游离搅动,挑拨吸吮她丁香小舌,唼咋有声,晶亮银丝勾连在彼此舌尖,落在唇角。
大手去解她的腰带,兜兜正值断奶之际,偶尔还会馋奶呜呜的指着白芨胸脯,早上醒来找爹爹,哭了半晌,白芨拿奶哄她,这会儿还未穿上肚兜,衣下就是滑腻玉乳,手指触上,乳波荡漾,不停抖动。他被这绵柔硕大的触感取悦到,十指大张,紧紧掐住,让那白嫩乳肉爆绽在指缝之间,掌心的红蓓蕾原本瑟瑟挤压入乳肉,在这绷紧的施力下悄悄立起,摩挲着他的掌心,汩汩流出香甜乳汁。
白芨的闷哼声堵在喉中,双眸泛起水雾,他的唇离她而去,慢慢的俯在她胸口,刚被紧箍的一只棉乳乍然松开,旋即被叼入温热口中,然后是稍显粗糙的舌,在那蓓蕾尖上舔舐、打转、弹动,含吮,最后吸入舌尖,将她的乳汁大口吸走。她甚至能听见他喉间咕噜咽下的声响。
她哆嗦抱着他的头颅,只觉乳尖尖在他舌尖颤抖绽放,他吃够了一只,“啵”的一声吐出来,又去吮咬另外一只。
被吐出的那只雪乳软绵,蓓蕾红艳,水泽晕染,有点生凉,孤零零挨着他的头颅。
白芨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腿夹紧,双手抱住他的头颅,在他头顶上抚摸。
她习惯了去捏他尖而薄的狼耳朵,却只摸到他的发冠,只得抱在手里,无意识的去撩他的发丝。
黑狼玩弄够了两只熟透蜜桃儿,见白芨已是面颊潮红,侧脸贴地贪图地上的凉爽,他叼住她白嫩的耳垂,在白芨耳边笑:“今天我沾了兜兜的光,乳汁好甜。”
他在吸空的绵乳上揉捏一把,大手渐渐下移,撩过她平坦小腹,复问她:“你猜猜,是乳汁甜,还是下面嘴儿里的花蜜甜?”
“嗯啊夫君"白芨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一路分花拂柳,剥开她肥厚花瓣,捻住蕊心肉珠儿。
“下面好湿。”他舌尖舔她的耳廓,“这几天我不在有没有想我?"
粗糙的指腹在肉珠上转圈打磨,一只指尖在她翕张肉穴口弹动,她绷紧身子,身体酥颤,要去贪他修长的手指,一声声低吟从胸膛溢出。
“有没有?”他指尖捻起肉珠,捏起捏扁,惹得白芨一声尖叫:“有。”
“怎么个想法?”他喉头滚动,手指感受着她的蜜液淋漓,肉穴吞吐,只觉身下性器暴涨,紧绷难耐。
“我日日夜夜想着阿郎回来哦"她眯着眼,眼角滴下两滴因酥麻欢愉逼出的热泪,在他手指间颤抖,“唔阿郎,你轻"”日里怎么想的?夜里又怎么想的?”他喘息问,将火热性器从裤间褪出,啪的一声拍打在她小腹上,惹的她一下哆嗦。
她要躲避他手上的肆虐:“白日里我念着夫君安危,担心夫君受伤夜里不知夫君歇在何处是否餐风露宿"
那修长的一指钻入肉穴内,媚肉裹着丰沛汁水,层层叠叠咬着他的指,咕噜咕噜在甬道搅动,勾出一波清亮花液。”白芨你知道这时候我想听什么" 他滚烫性器顶在她小腹,一抖一抖戳她,顶头菇头吐出一丝晶亮液体,沾在她身上,先热后凉。
白芨咻咻喘气,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晃动身体,脸颊滚烫:“我亦想夫君想的睡不着"
“嗯?"他又递入一根手指,加快速度鼓励她。
“想夫君身体发热,想要夫君的阳具进来磨一磨“她喉间发热,檀口张开吐息,绷紧身体绞咬他肆虐的手指,连连低泣,“梦见夫君插进来弄了一夜早上醒来裤儿都湿透了。””你这小荡妇,夫君外出谋事,你却在家起淫兴。”他勉强满意,三根手指咕叽咕叽在她身体里搅动,指尖夹起穴壁嫩肉戳动,见她突然夹紧了双腿,绷紧身体,知道高潮将临,加快手中速度,听得一身闷哼,甬壁死咬手指,一波花蜜汩汩泄出。
“好快。”他饥饿之极,又似餍足,喉冯滚动,俯下身去舔吸她流出的花蜜,唇舌撞进花蕊,在那极嫩水穴内,舔弄啃咬,捣弄翻搅,水声啧啧作响,好似饿狼进食。
白芨连连低吟,还未从此波高潮中回过神来,被黑狼抱入水池中,强按在石壁上,螓首俯在地面,两只绵乳紧贴在冰凉石壁,身躯浸入温热水中,腰肢高抬,热冷交汇,身后男人温热的身躯却瞬然化作毛茸狼躯,狼尾在水面啪啪滑过,咻咻狼舌和湿润狼鼻触在她后颈,一根粗长狼茎触在双腿之间,前后滑动两下,借着水波,一寸寸侵入她的身躯。
“唔阿狼"白芨连连皱眉,睁开水润眼眸,花穴涨的翘臀紧绷,头脑生痛,“好胀我不行啊"
粗大狼茎携裹水流侵入肉穴,如同木塞嵌入窄瓶,肉穴被钉的又热又堵,是一波温水做了前驱,将花穴堵的满满当当,将层叠媚肉冲开,狼茎越钉越深,水波无处可出,无孔可泄,都堵塞在白芨身体深处,涨的白芨身体痉挛,连连高吟:“阿郎阿郎不要"
狼茎稍稍退出,还未出肉穴口,狠力已捅,已捅穿至底,戳入她宫口,白芨只觉脑内一炸,白光漫现,肚腹像被扭转打结,极度痉挛,身躯发僵,才知道这是极致的快感。
黑狼压住她下滑的身躯,只觉肉头兜头洒下一波淋漓热液,又爽又难捱,眼神亮如星辰,绿光森然,露出嗜血本性,獠牙戳着她的脖颈,哼哧喘气,很是满意:"刚插进去你就不行,肏了那么多年,还是不长进。“
“啊—————”白芨只觉高潮中的身体被破开,身后的狼躯紧绷,嚣张凶器在体内肆虐,势如破竹,酣畅淋漓,她只觉自己化成一滩水,慢慢和这方水融为一体,融化不见。
黑狼挺尻抡臀,大开大阖,直来直去在肉穴内插了数百下,只插的媚肉生软,丢盔弃甲随它凌虐,水声啪啪,清清凌凌。此时狼耳忽然抖动两下,它愈发加快抽插速度,引颈低嚎,将白芨肏的连连呻吟,神飞魄散,才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一人一狼共俯在石岸上颤抖,硕大性器还仍在痉挛肉穴内抖动,只听得外头叠叠脚步声和欢笑声。
“娘娘我们回来了。”是白果和白草两个哥哥带着兜兜从外头回来了,黑狼原本无名无姓,连名字都是白芨取的,孩子们索性从了母姓。
“孩子”白芨此刻还瘫倒在黑狼躯下,软软的推了下黑狼身躯,“孩子们回来了。"
“次次都这样。“他颇有些无奈的舔舔她眼角泪珠,“他两个都大了,早该赶出门让他们自立门户,省的在家里不安生。”
身后的巨型狼躯咻然化成人身,黑狼将白芨抱出水面,施展法力给两人穿衣,白芨连扑到前屋去梳妆,脚下一软又挂在黑狼怀中。
白草和白果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年龄,抱着兜兜回来时,推门正见母亲坐在镜前梳妆,眼神晶亮,脸庞红扑,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母亲身后立着眼神尖锐的父亲。
“母亲,今天"霎时止住脚步,收敛笑容,老老实实的鞠躬:“父亲。”
兜兜才一岁多,被白果抱在怀中,手里举着一只小风车,见自己的爹爹,眼光乍然一亮,“啊啊啊"的在白果怀中要扑上去。
白果只觉自己抱着个火药包,战战兢兢的硬着头皮将兜兜送上前给自己的父亲大人。
“爹爹爹爹"兜兜口水滴答的去贴自己亲爱的爹爹。
“爹爹回来了,兜兜小心肝儿。”黑狼此刻换了张祥和的脸,眉眼弯弯的去哄自己的闺女。
“这小人精。”白芨笑看兜兜自发自觉钻入黑狼怀中,招呼两个儿子,给他们沏茶:“累不累,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儿子不累。”白果和白草抖瑟如鹌鹑,恭恭敬敬的袖手立于一边。
白芨无奈的瞥瞥自己的丈夫。
那边哄女儿的黑狼感受到白芨的目光,挑了挑眉,也不看自己的儿子,慢条斯理道:“你们两人成日在家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人看了?忘记自己是什么了?”
“儿子不敢。”
“再住几天,去山里半载再回来吧,什么也不许带,空着手去。”黑狼淡淡说道,“别忘了自己是头狼,嗜血的狼,也是妖,不是人。”
两人楞了楞,目光空洞,头脑发麻:“父亲"
白芨想说些什么,也不由得叹气,摸摸两个儿子的头:“早晚要回去,等兜兜大了,娘和你们爹爹也要回山谷去。”
黑狼带着两个儿子和几个家仆去城外山林。一入山中,俱摇身一变,化为原形。
“狼主,今日要练什么?”众妖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