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你要先让公主对你有意”
那日胡为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如同电影的回放,不断的在她眼前切换。楚徇溪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公主的身影从房间消失,才从最里面的衣服里掏出折得极小的信纸,走到桌前,点起一只蜡烛,慢慢展开手里的信,就着不断晃动的烛光一点点看起信上的内容:
“明日皇宫,公主将于御花园遇刺,行动与否,点头为信。”
四周突然白茫茫一片,楚徇溪猛地睁开眼,一大片强光立马射/进眼眶,逼得她再次合上了眼,周身好似散了架,脑袋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你醒了。”
三个字,带着陈述语气,很温柔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公主大人的声音。
楚徇溪睁开眼,见到一身简装坐在她床边的南门潇,她的长发披散在两侧,眼眸里写满了担忧。这样子瞧着公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公主大人白皙的脸蛋白得有些苍白,欲起身,刚一动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疼得楚徇溪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
“很痛吗?”南门潇皱了皱眉,眼里担忧欲愈盛,上前拉开被子,翻开楚徇溪的衣领查看她的伤口,见没有血溢出来的迹象,才松了眉头。
看着自己被裹得严实的伤处,想起方才公主的指尖曾在那里逗留,楚徇溪整个人一怔,看这样子,公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顿时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又有些微不可查的窃喜,这样子,以后她就再也不用在公主面前遮遮掩掩了。
摇摇头,伸手拉住南门潇的一只手,“公主……”楚徇溪发干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为何毫无表示,是故作不知,还是等自己亲口承认?
楚徇溪微微思忖,想来该是后者。
“公主,我……”刚一开口,感觉唇上一凉,南门潇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捂得楚徇溪满头的问号。
“本宫只问你一句,当日在本宫面前你信誓旦旦跪在地上说要为本宫赴汤蹈火,不离不弃之誓言可是真心?”
楚徇溪用力眨了眨眼睛,使劲点点头。当然是真心的,比真金都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