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启盯着她几秒,突然松开了她。
一把将南门箬扯进怀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安和郡主又如何,生下来就注定是你爹谋逆路上的可以拿出手的牺牲工具。”
段临启手指移到南门箬脸上,沿着她脸边轮廓慢慢移动,嘴里嗤笑,“多好看的脸蛋,你爹要是没有事败,你说你现在会在哪个肥头大耳的酒囊饭袋怀里呢?”
“安和郡主?皇上是你的亲人,公主是你的亲人,可是她们一个都不认你这个亲人呢?你连亲人都没有!”
“闭嘴!”
南门箬嘴里怒喊一声,用力将头别向一旁,躲开段临启的手。
见她的样子,段临启面目越发狰狞,心头生出一股快意,手中更是用力扳回南门箬的脸,恶狠狠开口,“南门箬!别在我面前露出你高贵一等的样子,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低微,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卑贱,你也一样,我无耻,你也不高尚!”
见她的样子,南门箬突然不挣扎了。
“谦谦君子段公子,温润如玉段公子,呵,可笑,如今你的样子,才是真实的你吧。”
赏花喝茶下棋吃点心。
楚徇溪整个人趴在公主卧房的圆桌上,嘴里念念有词,赏花,喝茶,下棋,吃点心。今天一整个下午,她和公主大人都是这样度过的呢。
真是美好得不像样子!
氤氲的水汽,南门潇在一片水汽中眉头越皱越紧。滴滴汗水自她额头脸上溢出来。
见她的样子,潇竹抿唇将手中的药粉一点点加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