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段临启及身后的官兵皆齐齐跪在地上。
南门潇慢慢推开潇月,一只手死死撑在桌上,两眼紧紧盯着楚徇溪消失的地方。最后目光扫过地上一干众人,端过桌上茶杯,慢慢饮了一口,轻轻掷在桌上 ,面色淡然:
“敬王世子吴昊,对皇室不敬,今格杀之,以敬效尤!”
“驸马楚徇溪,欺君罔上,传本宫旨意,倾琰国之力,捉拿之!”
南门箬手里提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红灯笼,穿过走廊进入房间。
缓缓合上门,转身将灯笼放在圆桌上。凝眉,小心翼翼的揭开灯笼,露出里面火光乍跃的蜡烛。
左手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包得四四方方的手帕,放在桌上,慢慢揭开,手帕正中,是一张叠起来的白纸。
南门箬嘴角牵起一丝笑,细长的手指将白纸展开,放在烛光上烘烤。
不过须臾,空白的纸面逐渐出现一条条规则的细线,随着烛光的移动,细线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线条延伸到最后,白纸的上端,骤然出现几个极黑的楷体字———京城布防图。
十五日前……
段临启自公主府出来,独自一人站在公主府门口。再次抬头看着门上斗大的公主府三字,心头只剩下刻骨的恨意。
“若南门潇不再是琰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