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启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目光满是对楚徇溪的不屑与厌恶,她在他眼里犹如一个怪物。他语气很重,整个人好像时刻都要爆炸。
楚徇溪便不挣扎了,“是,没错,我是女子。但我不配的,从来不是我的女子之身”楚徇溪闭上眼,一滴泪溢出眼眶,声音有些哽咽,“而是我的唯唯诺诺,我的摇摆不定,我的胆怯懦弱。这些让我为人蛊惑,这些让我伤人害己。”
“如果你极爱极爱一个人,你才会知道,爱的人若因自己遭受了伤害,哪怕仅是一点点,都是怎样痛苦的事!”何况公主所受伤害,不是一点点。
潇竹手里拿着一个白瓷小药瓶往南门潇房间走去。
推开虚掩的门而入,见公主端坐在屋子中央,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看得认真。
“公主。”
潇竹轻声唤了一声。
南门潇便抬起头。她缓缓放下手里的书卷,目光落在潇竹手中的白瓷药瓶上。
“公主,这是新制的药。”潇竹开口。
“不必了。”
南门潇抬手制止潇竹欲递药瓶的动作。
“公主!”
潇竹啪的一声直直跪在地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