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结婚就让我当牛做马给你赚钱了?半天婚假都不给放?”
宁蔻一怔,拍开他在自己腿上摸来摸去的手,
“谢成泽,财产这种东西,我们还是分的清楚点比较好,你找个时间请个律师公正一下,我不图你钱。”
谢成泽撇了撇唇,笑的像只草稿狼。
“我知道,你图我人,是我图个管家婆,先放你那好好管着,省的我有钱了就变坏出去乱搞,但是要是赔了,你得养着我。”
宁蔻有种错觉,要不是在开车,谢成泽估计会扑进她怀里蹭来蹭去摇尾巴。
“你还不够坏?”
她也不再矫情,他愿意给就给吧,她知道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安全感,这份财产横亘在中间,也算是一种牵绊,只要她永远在他身边,房子股票放在谁那里都没有区别,而她若是负他,她也不认为凭自己能够空手套白狼带走他的东西。
“我哪儿坏了?!我明明天下第一最最好!”
谢成泽一脸不满的翘着嘴巴瞪宁蔻。
宁蔻噗嗤一声笑出来,还最最好,三十的人了,幼稚的要命。
“是不是?是不是?”
谢成泽停下车,将幼稚贯彻到底,捉住她往咯吱窝里挠,宁蔻被他闹的头皮发紧,一把捉住他的手,
“是是是。”
深喘了一口气,
“老公,你最好,天下第一好。”
她很认真,没用一点嬉笑的语气,他对她,真的是天下第一好。
谢成泽看着她灵动真切的眼睛,呼吸都乱了,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毛绒绒的头发,心里有种念头,大概自己这辈子,命都要给她了。
……
蒋御到锦玉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了,离和谢成泽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倒真不是他故意给他使什么威风,而是他真的睡着了,在和宁蔻有过无数次水乳交融的床上。
他梦见了他们的第一次。
A市有个家具商想跟他合作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为了能栓住他,故意在酒里下了药,想让他侄女跟他上床。
他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宁蔻用什么法子避开了那人的手眼将他带回了家,就在这张床上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诱人的身体让他发疯,可他真不想睡她,她是宁芜的妹妹,就算是替代品他也只想看着做个念想,一旦碰了她就脏了,他脏了,宁芜脏了,他对宁芜的感情也脏了。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忍受住她的引诱,扑过去用最狠最疼的姿势进入了她,报复性的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栗臣服求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消自己对弄脏了宁芜圣洁感情的负罪感。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
沾上他,宁蔻是不是也脏了?
一觉醒来,他下体竟然久违的勃起了,心绪复杂的自己疏解了一回,忽然就不确定起来,自己是不是只能对宁蔻硬?
不过既然能硬,就没必要去看医生了。
想起今天宁蔻从钟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别是谢成泽真的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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