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风婉姿将身体使劲往下蹭了蹭，缩进了凌霜的怀里，不肯露出头来，凌霜原本让她那三个字弄得恼怒异常，可看着她那么乖的缩进自己怀里，再大的不满也消失殆尽。耐着性子将风婉姿从怀里掏出来，风婉姿老的的不乐意，太阳穴阵阵的疼痛，这也就是凌霜，要是别人她非一拳上去，凌霜也不理她闹别扭，盯着她的眼睛说：“风婉姿，你记住，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除非……”

凌霜的眼神一黯，风婉姿愣愣的看着她，舔了舔唇，没弄明白为什么凌霜突然变得这么善良。

“除非你真的爱上别人了。”

虽然这几个字让凌霜很心痛，但是她还是说出了口，这种结果不是她没想过的，感情是最坚定又飘渺的情愫，就算感情再坚定，又有谁敢肯定它永不变质？

“我不会爱任何人。”

风婉姿看着凌霜的眼睛摇了摇头，表情冷酷异常，一点都不像喝醉了的人。

“那你可以试试看。”

凌霜勾了勾唇角，这样的风婉姿很可爱，像极了高中时倔强的模样。

“我没有跟你闹着玩。”

风婉姿看着凌霜满不在乎的模样皱了皱眉，“我也没有喝多。”

“我知道。”

凌霜轻轻的笑了，她知道风婉姿的酒量，这些酒能让她胃痛，却不足以醉倒她。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