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抬头瞥了一速翻阅手中厚重文件,只是唇角的邪惑慵懒从未曾退去。
“可我明明听说你要一个人解决来着,对不对?阿饶?”打着哈欠,拭去眼角湛出的润渍,四肢懒散地倒向一旁。
“的确如此!”低沉的笑声轻轻逸出,拄着拐杖立于此时正位于S城最高商务楼的顶层,柴饶望向窗外尤如车水马龙的街道,眸心泛着清冷,“不过,我没当真……”虽然她相信凭道义的一人之力对付姓曾的男人绝对轻而易举,可对方却未必真会如此做。
“哎呀呀!看来道道的牌子做瘫了呢~”单手捂住眼眸,丁蔚不客气地戏谑开口,可言语间却蕴含某种阴寒,“如果真让我们出手,可不能保证姓曾的下场会安然无恙哦?”好久没动手了,都有点想念那种肆意毁灭的感觉。
“我没兴趣管他的事!话说回来,储丰馨呢?”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个人影?
“她还能在哪?当然是被她家那位紧霸着不放呗?真是甜蜜得快腻死人……连吃个饭都要喂来喂去,这不是摆明刺激我这单身人士?”丁蔚故作悲惨的摇头叹息,可眼底却暗含幸灾乐祸之意。
“说起这个,你们难道真打算什么都不做就回法国?”放下手中东西,道义难得认真一回地望向柴饶与丁蔚,“就连见个面也不愿?”她并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小呆那天的生日会上,她能明显感觉出她们的疏离与掩藏极深的痛楚,“总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好好面对!”
“呵~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懂关心人了?”丁蔚懒懒一笑,“想当初不知道是谁躲了六年,直到被揪出来后才探出蜗壳肯认清事实,你还劝我们?省省吧!”就是因为拿出勇气面对,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不是吗?往事如浮云,既已过去,何必再去寻求一个已不想再知道的答案?
在对方脸上停驻几秒,再望向一旁闻风不动的柴饶,道义无所谓的耸耸肩头:“算我多嘴。不过,既然如此,你们应该不会阻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才对……”
“什么意思?”挑眉转身,柴饶隐隐闻到一种来自于道义身上名为疯狂的味道,“难道除了曾氏,你还想弄垮锦塬与欧豫?”
身子猛然一震,丁蔚顿时把目光投向道义,眯起双眸问道:“他们并不是本城商企,为什么要扯上他们?”她不明白道义明明有别的途径可以毁了对方,却为何要如此选择?
“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他们三家是什么关系,若只针对一家,其余两家会袖手旁观?”那天生日会上故作不相识却在言语间流露出的纰漏,她又怎会真不知?“除非你们明确让我罢手,不然我可会无所不用其极,至于最终会到什么地步,怕我自己也无能为力去控制~”把手中文件往桌上一丢,毫不在意散开的文件上注明有关锦塬与欧豫的一切数据。
“道义,你的激将法没用~”挥着手,丁蔚不在乎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