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章!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任由她在这里胡言乱语?”另一个男人大声怒吼,一个女人,竟敢大放厥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叫人把她给轰走?”
门的确在不久后被打开,但进来的并非穿着蓝色服装的保安人员,而是一位行色匆匆的男子,只见其在曾章耳边不住低语,最后慌张离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年轻股东拧眉询问,他不明白曾章为何会突然脸色发白。
未得到回答,只见会议室内的手机接二连三地不断响起,在几人接起,挂断后顿时凝望位于主席位的曾章:“为什么曾佰股票会大跌,而且有无人接盘之象?”
“前几日已有明显跌势,身为总裁的你怎么不想办法?”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会有什么大碍!道义,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还不如不使……”再跌又能跌哪去?
“哎呀!被看穿了……”伸个懒腰,走至落地窗前,“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你们继续~”
就在门开的瞬间,与刚离开会议室此时又匆忙进来的人擦肩而过,脚步轻盈地走进电梯,在听见会议室不断传出的怒吼声后,心情愉快地按住电梯内的楼层键,嘴角划出飞扬弧度:国内股再跌也跌不了多少,不过曾佰于一年前在香港借壳上市的港股就没这么好运,以为藏得深,她不知道?可真是对不起了!
道义清楚地知道曾章一定认为她会在曾佰企业与国内股上下功夫,所以盯得紧,可百密终有一疏,可他又何止一疏这么简单?
望着太阳高挂的晴空,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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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真是坏得可以!那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来,也不怕招报应?”丁蔚斜睨窝在沙发里的道义,真不明白,这个娃娃脸怎么狠得下心?
“我哪有出损招?”切了一声,她已选了最保守的方式,如果不是艾斯黛拉要她留点残片给对方,她还不至于如此缩手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