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皱眉,“这么说,咱们要想买这些东西,找这个叫燕宝示的人买,就能买来够数的?”
“嗯,似乎就是如此。”钱多点头,笑嘻嘻道,“少爷,您是不是怕找不到这个人啊?这事您就甭担忧了,小的听了那游商的话,立时就问他知不知道这人的住处,那人告诉小的,这燕少爷啊,似乎是在这齐国边境有一笔生意,所以啊,据说他就歇在咱们这青阳县城的某个客栈里!”
“是么。”钱玉捏着手里的掲名纸似笑非笑,“那这事可真是巧了。”
……怎么觉得他们少爷一时间脸色不大好啊?
钱多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见钱玉突然沉着脸往前头走去,他忙追上去,“少爷,您去哪儿啊?”
“呵呵,既然他住在咱们这青阳县城,你说,有哪个客栈会比城东的曲来酒楼更大,更符合他这个大商贾的身分呢?”
钱玉步伐不减反快,钱多一边辛苦跟上去,一边喘气道,“少,少爷,您是说那燕少爷,住在曲来酒楼?不,不对啊,听那游商说,那燕少爷最厌青楼楚馆,也不喜欢大酒楼,比起这些,他,他似乎更钟意民居。”
闻言,钱玉脚步一滞,忽然掉转身子,往县衙跑去。
后头钱多没反应过来,忙一边追一边喊,“哎,少爷,您这又是做什么啊?”
若是钟意民居的话,恐怕,这县城没有比县衙里头的房子更为“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