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不信,自己去问问便是。”淳于敷笑说,“男人么,都是重子嗣的,母以子贵的事,也不是没有。”
她这句话似是而非。母以子贵,母以子贵,既然木雪能凭孩子得宠,为什么她就不能?
想想,钱月心中暗喜,昂首对面前戴着面具的女人傲慢道,“多谢姑娘提点了,不过,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清楚,用不着姑娘来多费口舌!”
话落,她抱着食盒就出了门。
淡笑望着她渐行渐远,淳于敷摇了摇头,“哎呀,女人心可真是可怕……四小姐,可不要怪文施,这些事,是注定的,咱们,谁也抗不了。你我,都不过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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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正在牢里闭眼歇息,忽然似乎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嘤嘤地哭。阴阴戚戚的,听起来倒是有些渗人的意味。
她奇怪地睁眼,就见钱月眼睛红肿地跪在她旁边,见她醒了,慌张地赶紧把眼泪擦了,低头去拿一边的食盒,语气悲戚道,“少爷……您醒了,奴婢今儿来晚了,您莫要怪奴婢。”
为了营造个温情的公子哥形象给她,钱玉忙温柔询问她道,“无事……是木霆那混账又欺侮你了么?”
“不是他……”钱月含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