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无奈一笑,“真是对不住钱公子,前些时候骗了你,文施确是京都淳于一族的。”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文施的父亲只是淳于一族没落的旁支偏户,家中也早已没落,其实说与不说,都没甚关系。”
“呵,淳于姑娘可真会择清自己。”钱玉难受地咳一声,淡淡评判说着,倒没再问她什么。
眼睛逡巡了一下自己呆的屋子,疑惑道,“怎么只有你一人?”
“钱大人他们去水洲外的沙垒里练兵去了。”淳于敷如实相告说,“我怕那些奴婢们扰了钱公子休息,便支使她们下去了。”
“练兵?看来我爹是真想造反啊。”钱玉失神地喃喃道。
“呵,钱公子这话可说得差了。”闻言,淳于敷不禁抿唇轻笑起来,“在外头那些大人的眼里,这皇位,本就是公子的,他们起兵,不过是替公子夺回来罢了。所以,这不叫造反,这叫复辟。”
“他们就没想过万一兵败了该如何么,又何苦非要夺皇位呢。当今的皇上,不也是姓齐么,都是一家的子孙,又何苦自相残杀!”
“钱公子想得不错,可惜,这皇位,关乎的又岂是坐皇位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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