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路保持着你瞪我,我瞪你的姿势,到钱玉把她抱回宫带到木雪面前时,她竟然咧开嘴对她笑了。
见状,钱玉忍不住拿食指小心地点了点小家伙粉嫩的脸,对一边坐在榻上的木雪笑道,“哎,这小娃娃这么小不哭,却会笑,可真是稀奇。”
木雪却皱眉道,“这孩子是寤生,当初出世时在娘胎里许久都不出来,大夫说是憋坏了脑子…不知这样…是否是什么病状的先兆。”
“寤生?”闻言,钱玉一怔,随即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想要问她那你怎么样,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木雪沉浸在担忧的情绪中,也没有发现她别扭的神色。
这样半生不熟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清明时节。
木雪的伤养了几个月后,有了起色,能半抱着女儿逗她玩儿了。
虽然如此,但天性喜欢孩子的钱玉,还是喜欢寻各种借口把小娃娃抱在自个儿怀里,还经常一边逗她玩儿一边批奏章。
她在一边看了觉得暖心,也就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不明不白的关系,钱玉不说她也就不问那所谓的覆水难收又该如何解释。
清明时,祭祖一直是至关重要之事,上至帝王士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一不看得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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