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榕撑不住笑着躺他怀里,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不许吃醋,听到没有。”又正色:“他既然来找你肯定是有事情的,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让你们不好做事。”
她的脸蛋又红润了一些,吴襄俯下身请了她一口,余榕则把脸藏起来,吴襄又去找她的脸亲。余榕藏无可藏,才让吴襄偷香成功,乐的吴襄呵呵直笑。
他心中的郁气全部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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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夜深人静了,书房里面却还亮着灯。
吴襄拿着几颗草药,对江瑜林道:“您说的凯里县的事情尚算可以控制的范围,可如今有一件事情我们却不得不早做提防了。西南潮热,蚊虫也多,我翻了地域志,发现这里几乎每几年都会有瘟疫。那些祭祀之所以能够受到老百姓的庇护,大多来自于瘟疫时施恩于老百姓。最近下官已经派人在各处巡逻,若有案发,直接派府医过去,只下官人微言轻,还劳大人多加防范。”
江瑜林十分聪明,他一听就知道吴襄说的关键所在。这也是他欣赏吴襄的地方,小地主出身,更能体察民情。人处在什么阶层,就会考虑什么,上头的官僚考虑的大多是自身利益,反而是吴襄这样的,无党派,现在只是想做好实事。
“这事必须得到重视,你先整理好这些。我再去下边看看。”知州下辖几个县,也唯有神女县的吴襄敢想敢干,他也要把这件事情跟其他几个县通口气。
要不然到时候真的又有瘟疫或者其他的,人口管制或者流动,又是一场浩劫。
江瑜林走之前,吴襄不情不愿的把一个包袱给江瑜林,这里边装的是吃食,主要怕江瑜林在路上吃不好,余榕特地准备的。吴襄知道这只是礼节,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江瑜林笑眯眯的接过来,还打开惊呼:“哎呀,好久没吃这个了,难为我榕姐还记得我。”里边包的是蚕豆,以前江瑜林在余家做杂役的时候,刚开始生意不好很无聊,余榕就炒了蚕豆分给他吃。刚开始尝起来无味,后来却又嚼越好吃。
看吴襄脸色变差,江瑜林拍了拍吴襄的肩膀:“榕姐虽然不是我的亲姐,可我也把她当成我亲姐看待的,你若是对她不好,可要小心。”
被江瑜林威胁,吴襄却很开心,毕竟江瑜林自己都说余榕只是亲姐。
开心玩,吴襄还得去办正事,他要先把府医或者之前的一些老大夫请过来问之前瘟疫的事情,旁边跟着的吴荣把他们所说全部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