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下，脑子里整理了下要说的话，想了好多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古郁琰只是正了正神色，

“无论如何，她最重要。”

“不当检察官也没有关系？”依旧保持着那样的神情看着古郁琰，对她的回答毫不在意似的，于晋临继续道，“检察官，可不是其他职业，你考公务员也很辛苦吧？”

点点头，又摇摇头，古郁琰只是依旧执拗地看着他，“淼淼比较重要。”

“呵呵……”于晋临笑了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的笑意，“说的很好听。”

秀眉拧起，看着这个穿着军装显得气宇轩昂极了的男子，古郁琰咬着唇，又过了一会儿，“要怎么证明？辞职么？”

“那倒不用。”摆摆手，于晋临往后一靠，双腿很没形象地架到桌上，“我要敢逼你辞职，清淼不找我算账，我家小柔都找我算账了。”

听他这么说，古郁琰不仅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更是纠结地望着他，好半天不说话。

“我也没打算考验你什么。”双手环胸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于晋临挑了挑剑眉看着古郁琰，“你要知道，这两年清淼为你付出了多少，我会暂时允许，也是看在她这两年的努力……”

怔怔地看着于晋临，古郁琰眉头拧得更紧了，明明从他话语里听出了威胁口气来，偏偏就是一点气都没有，只是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她……做了……什么？”

问这个，不是想证实秦清淼到底多在意自己，也不是想证实她是否为自己付出过，古郁琰单纯的想知道，秦清淼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只是想让自己对那个总是一幅强势姿态面对所有人的女人再多一点心疼。

剑眉一敛，许是没想到古郁琰会这么问，于晋临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似乎明白了她问这句话的用意，表情一凝，接着叹了口气，转开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好似手中没拿个东西不舒服一般，从桌上拿了刚刚翻的那本书刷刷刷地随意翻过，“两年前，老爷子可以威胁清淼，可以派人保护她的同时监视她，可以拿你的生死威胁她……两年后，就算老爷子现在还在，这些恐怕也都没什么效果了……”

睫毛轻颤几下，古郁琰垂着眼帘看着地板，想到两年前秦清淼忽然喝醉回来便是那一副难过的模样，心头一抽，声音一瞬显得沉闷下来，“是不是……有一天晚上，您的父亲对她说了什么？就是……就是我从淼淼那里搬出去的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