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容曾说过,秋湄现在有个心结,大概就是苍羽门前掌门贺凌在仙魔大战中为救她身殒的事情。贺凌是秋湄的亲传师父,他们师徒“情深”同柳既明和谢瑾瑜的感情一样,众人皆知。
“都过去了。”秋湄说的风轻云淡。
“那便好。”
是了,如果秋湄是重生者,又怎么会不知道,贺凌其实并没有身殒,既然没有身殒又何来的心结?
“你失忆了?那身体可还好么?”秋湄又将话题拉回了她的身上。
谢瑾瑜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嘴唇,十分羞涩:“恩,夫君一直在帮我稳固修为,故而是很好的。”
听见那声娇滴滴的“夫君”两个字,不要说秋湄了,连她自己都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想想也没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刺激刺激秋湄,她怎么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秋湄右手搭上腰间的剑柄,因为用力过度指尖都有些发白,她勉强笑道:“没想到啊阿瑜,曾经青遥峰最有前途的金丹弟子,如今却只有筑基修为,真是造化弄人,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
这话怎么说呢,安慰不是安慰的,尽挑着有刺的说。
谢瑾瑜暗暗白了一眼,面上却有些疑惑:“奇怪了眉儿,你竟是直接唤我名字么?”
就算没有和柳既明结成道侣这事儿,辈分上她也是秋湄的师姐,怎么到她这里就“谢瑾瑜”来“阿瑜”去的呼来喝去了。别的不说,就说两人这纠葛的情敌关系,维持表面上的友好就不错了,又怎么会亲密到这种程度。
谢瑾瑜分明记得,在与系统重新连接之前,她对“秋湄”这个名字满是排斥。
“是我疏忽了,”秋湄突而笑道,“我离开苍羽门时,你还没有和柳师叔结成道侣,因此有些改不过来,不过想必你也不会介意吧。”
介意!介意的很啊。谢瑾瑜心中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