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两个人醉的全然不省人事,被带到朝阳峰后,看见柳既明在场,却四只眼睛齐齐冒光,扑了上去。一人抱着一条大腿,嚎的不能自制。
杨云清:“前辈!前辈哇,呜呜呜,你终于愿意收下我了!你终于愿意收下我了!我好想哭,我好想哭啊!”
谢瑾瑜:“师叔!柳师叔!我要给你念一首诗!‘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风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诶?琴呢?琴呢?可是我不会弹啊……好想哭兮!好想哭哉!”
柳既明:“……”
他压了压额角上已经有些突显出来的青筋,几乎就要忍不住的拔出千秋——
“诶诶诶。阿瑜,阿瑜啊,你怎么喝成这副德行?”木修容眼疾手快,将谢瑾瑜从他大腿上扒拉了下来,拉到了自己身边,一脸斥责,“你这样要被处罚的,知不知道?”
下一刻,杨云清则被毫不留情的一剑拍飞。
好了,自己的徒弟,当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最后贺凌来到了这里,黑着脸将两人拖下去醒酒,待两人清醒之后扣了月供不说,分别关押自省峰面壁思过三个月。
不给吃饭,不给洗澡,不给用灵力!
熟不知,他这样却正好方便了谢瑾瑜和柳既明。
每日子时,谢瑾瑜都会满脸喜色等待着那人来到峰头,整个自省峰被月华洒遍,银辉盈满了整片天地。以至于,每每在她回忆这段日子时,第一个想起来的便是明明高悬在天边,却仿佛唾手可得的明月皎洁。
“柳师叔~”
柳既明却总是板着一张脸,斥道:“勿要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