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写下了那么一句话,苦的火焰泛着金色,呼呼的咀嚼着纸张。
奴良鲤伴看着苦的火舌将纸张一点一点的侵蚀,直到最后——尽数吞掉。
——就算能够传达我的话。
——你也要数个小时才会回答我,甚至一天的时间。
奴良鲤伴挥袖站起,看着楼下的小妖们拿着瓶瓶罐罐准备做早餐。
窗外白色圆润的月亮藏在了云层之间,凉风呼呼吹起来,窗外属于桃树人本体的樱树开的灿烂,一片夜樱看着就美丽到人的心里面。
奈何奴良鲤伴心情不愉快,看着桃树人的本体也没有往日的欣赏。
“……嘶。”沉湎于低落情绪的奴良鲤伴忽然吸了一口凉气。
刚刚他发出的那句话,不可以让茶一见到,如果茶一见到了也绝对不会回复什么令他开心的话。
会发的也大概只可能是[怎么突然这样问?][什、什么啊,我才不属于你。][……]
这一次雪名茶一回复的意外的迅速,泛金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突然出现,旋即露出了一角白纸。
奴良鲤伴心里愈发愈忐忑,直至纸张完全出现,他仍然提不起勇气去翻开来看。
可这是不允许的,渴望与雪名茶一做一切交往的奴良鲤伴压过了内心里面的怯懦。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属于你。
明明是你属于我啊,鲤伴。
奴良鲤伴他几乎快听到了雪名茶一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
声音清亮,而且又有些软糯。
——甚至带着羞涩。
茶一面对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说这些。
说着这些话的茶一会不会可怜巴巴的羞红着脸,脸颊气鼓鼓的,强硬的逼迫自己说着羞人的情话。
口是心非。
在纸上才会佯装勇气十足的样子。
可恶……你这样的表现,就不就是再告诉我。
不能够遗忘你的存在。
就算提心吊胆也全身心的爱着你
——想表达这样的话,又犯规又任性。
茶一这么可爱的你……让我怎么舍弃?还要我自己折磨自己,太任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