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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皇太子的逆袭作者:欢颜晨曲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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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皇太子的逆袭

作者:欢颜晨曲

文案

从一出生,他们就是人生赢家,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们最后只有一个名字“废太子”

前面有老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后面有小的虎视眈眈,不杀你誓不为人。

至尊之位,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是咫尺天涯。

赢了,海阔天空;输了,万丈深渊。

所以,当不上皇帝就去死算了。

(章怀太子篇慎买!慎买!慎买!重要的事说三遍!)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无┃配角:无┃其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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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清太子胤礽

c市是滨海城市,每每到夏季,伴着电闪雷鸣,台风带来了连日的降水,整个城市笼罩在层层的雨幕里,即便是在白天,也是阴沉昏暗,反倒是到了夜里,高楼林立,各色的霓虹灯交替闪烁,乍一看去,雨水化作了烟雾,朦朦胧胧,好似人间盛景。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雨下的越来越大,敲打在车窗外的玻璃上,哒哒的响个不停。车疾驰在快速车道上,溅起大片的水花。

司马奕坐在后座上,前面坐着的是开车的是司机老王和他的秘书小金。司马奕闭着眼睛小憩,车里面尤为安静,谁也不敢出声打扰。

绿灯变换了红灯,车平稳地在路口停了下来。

“咚咚”

司马奕皱了皱眉。

“咚咚咚”

司马奕睁开了眼,薄唇紧抿,整张脸绷着,显得极为不悦。

很多年没有碰到这样不长眼的人了。

他摇下车窗,雨水透过缝隙吹到他脸上,凉凉的,冷冷地。

车外站着一个人,披着黑色的雨衣,将整个人遮挡了起来,看不清楚面容,也看不清楚性别,只看得见一对幽幽地眼眸,静静的凝视着他。

“……给你”

声音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像磨砂纸打磨时候的沙哑声,雨衣里突然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手里攥着一样东西,从车外塞进了司马奕的手里。

一碰到他的手,司马奕打了一个寒噤,眉峰聚在了一起。

那只手太瘦,只剩下了皮紧紧包着指骨,也太凉,森森的阴冷。

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那人披着雨衣越走越远,明明步伐很慢,却在两三个呼吸的时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夜晚成了最好的遮挡物。

司马奕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芒。

车疾驰在车道上,和来往的车交叉相过,雨下的依旧很大,远处的霓虹灯炫彩夺目。

“车一路上有没有停下来过?”

“没有,今天这一路上都是绿灯,运气还真是不错”

司机老王一脸的欣喜。

“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要找个地方停下来?”

秘书小金显然有眼色的多,反光镜里看着司马奕的脸色有些难看,于是迟疑的开口问道。

“不用了,开快点”

提了一档,车速更快了,两个人都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司马奕摊开手,眉眼里带着冷意。

一个小铜钟立在掌心上,带着未干的水渍。

司马奕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上还带着湿意,浴袍耷拉地套在身上。

没有缘由的,第一眼他就看见了被他落在书桌上的铜钟。

他皱了皱眉,走上前,将铜钟对着灯光仔细的打量,指腹在上面细细的摩挲着,神情极为认真,像在看着他的心爱之物。

铜钟的材质是难得的青铜,锈迹斑斑似乎年代久远,上面刻着日月图案和繁杂的花纹路,浑然的古朴气息,钟的下面围绕着一圈圆圆的小凹坑,司马奕颇有兴致的数了一数。

十一个。

似乎缺少了点什么东西,不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把这个东西扔给他?

司马奕心里变换着各种猜测,还是摸不着头绪,为什么只是眯了一小会,总感觉整个世界就不太一样了。

司马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古钟顺手放置在床头边,然后灯一灭,睡了。

明日愁来明日愁。

康熙四十七年,正将近年尾,一夜之间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

相比于其他宫的喜气洋洋,咸安宫里愁云笼罩。

“咳咳咳……”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快去请太医……”

……

司马奕只觉得浑身发烫,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来,耳边不断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听得让人心烦,梦里睡得也不踏实,苦涩的中药被强行灌进他的嘴里,司马奕叹了一口气,这果然是个梦,否则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小太监陈贵跪在塌几上,小心地服侍着司马奕用药,碗底见了空,陈贵终于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发热已经三天了,不过现在幸好还能喝下药,否则……陈贵眼圈红了红,他家主子爷真的是太可怜了,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呢……

陈贵细心替司马奕捏了捏被子,将火盆放的更近了一些,然后自己对着手心哈气,搓磨了一会儿,天气越来越冷了,可是送到咸安宫里的碳火越来越少了。

宫外守着层层的侍卫,将这里与皇宫隔绝开来,宫里面寥寥几个打扫的太监侍女,愈发显得这座豪奢的宫苑莫名的清冷,内苑的房间一大,就更显得冷清了,这里仿佛被所有人彻底的遗忘,数月过去了,没有人踏足过这里。

庭院里覆盖了一层的积雪,从台阶到大门口一路的脚印,陈贵想着定是这些宫人又偷懒了,倘若太子殿下看见了,肯定又要责骂,不过还有谁会去在乎一个废太子的话呢?皇宫内苑就是这样,比任何的地方都来的现实,踩高捧低,欺上媚下,都是司空见惯了,都说落了地的凤凰不如鸡,太子殿下以后该怎么办才好?陈贵一脸忧愁,只希望圣上能念在父子之情,给殿下一个善始善终。

三天以后,高热终于退了下来,司马奕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殿下,您终于醒过来了,老奴真是太开心了”

陈贵趴在床边上,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做奴才的,都必须得陪葬,幸好主子吉人天相,让他也能多伺候主子几年。

“给孤站远一点”

司马奕脸上带着几分戾气,陈贵擦擦眼泪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任谁睁眼见到的是一张又哭又笑的老脸都会觉得心塞万分的,所以司马奕毫不犹豫的把陈贵猛的退开。

司马奕支撑着有些虚弱的身体靠在床边,头依旧昏昏沉沉的,嘴唇发干,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画面不停的转换,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似乎来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陈贵拿出绢帕,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替他擦拭额上的汗珠,一脸担忧的看着司马奕。

“把称呼换了,孤现在可不是什么太子”

司马奕目光微沉,嘴角勾勒出讽刺的笑意,心里却平静的很,他必须不能让人看出来异样,特别是关系亲近的太监。

“……殿下”

陈贵眼睛又红了,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司马奕脸一黑,一个太监怎么这么爱哭?

“把镜子拿给我”

司马奕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陈贵心一紧,脸上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虽然是在这位殿下面前有些脸面,但是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你下去吧”

等到人退了出去,司马奕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下来,颇有兴致的打量起现在的长相。

看到依旧熟悉的面容,镜中的人影露出微微的笑容,迄今为止,总算还有件令人满意的事情,糟心的事情不要太多。

逐渐冷静下来的司马奕突然想起了自己放在床边的古钟,看来一切的诡异的事情都是因它而起,不过暂时他还没想到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司马奕有些苦恼,据他记忆里给他的线索,似乎目前自己的处境不太好啊……

爱新觉罗·胤礽

作为一个对本国历史还算熟悉的人,司马奕真真有些苦恼了,固然是一个尊贵的身份,只是这个孩子结局不太好啊。

不过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既然要用这个身份继续活下去,那么就一定要活得很好才对的起自己呀……

☆、第2章清太子胤礽

司马奕放下手上的笔,舒展了一下冻僵了的指节,看着白纸上的字迹,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说自己有原主的记忆,但是毕竟自己不常接触这些,趁着现在的清闲,他少不得要把这些拿出来晾晒一番,省得以后在这方面出了岔子。

固然这圈禁的日子过得清贫,但胜在清闲,只可惜他不是来度假的。

司马奕瞥了一眼离他二三米远的火盆,火盆里微弱的几点火光,靠的近了才觉得微微的暖意,司马奕突然走上前,将火盆猛地踹开。

书房里巨大的声响把守在门外的陈贵吓了一跳,脸色一变,忙不迭的冲了进去,生怕主子爷出了什么意外,看见洒了一地的炭灰,寒冬腊月里也惊得一身的冷汗。

“给孤说说,这碳是怎么一回事?”

陈贵一脸愁苦,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太子爷不是当初的太子爷,现在的内务府也不是当初的内务府了。这年头,雪中送炭的少,落进下石的人太多,只是这哪能和主子爷说呢。

“这个月的新碳还不曾送过来,想必是临近年关,内务府那边……忙得很”

陈贵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哦,是吗?那他们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什么时候孤的事还得排在别人的后面”

司马奕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眼角多了几丝阴鸷。

“都怪老奴没用,让爷受了委屈”

陈贵连忙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眼神露出惧怕,太子殿下心情暴戾,如今这里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伺候的人,只希望殿下的怒火不要烧到他的身上。

“去把王福找来”

王福是掌管内务府的大太监,在他尚未失势的时候对东宫可是巴结得很,现在他倒想看看现在他是什么样的态度。

咸安宫守卫森严,对陈贵这种小太监看守的并不严密,但问题的关键是,现在殿下失势被圣上冷落,能不能请来王福真不好说,心里想着,陈贵脸上也带上了几分为难的脸色。

“还不快去”

陈贵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退了出去。

陈贵一出去,司马奕脸上的阴沉褪的干干净净,脸上多了几分若有所思。他只能用最正常的方式提醒有些人他的存在感,虽然知道自己会被复立,但是到时候的处境谁也不清楚,所以现在他不能坐以待毙。

王福理了理衣襟,瞥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的陈贵,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最近这些日子,他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处在那样的位置,后宫里得宠的嫔妃都不敢随意怠慢他,不过,没想到这个太子殿下跟前的大红人也会来找自己。

想当年太子殿下多风光无限啊,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陈贵当年那叫一个气焰嚣张,他这个做奴才的眼巴巴的去奉承,可是压根人家不搭理啊,不过如今太子被废,风水轮流转,他竟然还有求自己的一天,怎么不让人扬眉吐气。

王福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那些送到东宫里的珍宝,都打水漂咯~

相比于其他宫里的仆从如云,咸安宫里分外冷清,又正值寒冬,冷意逼人,王福一进来就仿佛进到了冷宫里。陈贵引着他走到了书房外就退了下去,人手少了,什么都得让他这个老人家亲自动手。

“奴才给殿下请安了”

王福一进门就看见站在书桌前提笔写字的司马奕,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体。

“你倒是乖觉的很”

司马奕似笑非笑,再怎么得体也掩饰不了他眼底的轻视,不过举止上却让人挑不出半分错,果然是人老成精吗?不过做人最好还是不要自作聪明。

“你给孤说说,这碳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恕罪啊,这每个宫里面的份例都是有限的,别的宫多拿了,那必然就有分的少的,奴才人微言轻,哪敢得罪那些受宠的贵人们,还望殿下理解奴才”

王福心中警惕,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哭求着说道。

“呵呵什么时候孤还得看别人的脸色了,真是放肆!!!”

司马奕居高临下地看着王福,脸色阴沉如水。

“还是你觉得孤如今潦倒落魄,就奈何不了你了”

一股巨力踢向他的小腹,王福侧倒在地上,捂着小腹,面色惨白,一脸惊惧的看着司马奕。

空荡的大堂里冷风阵阵,王福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几声哒哒的脚步声在宫殿里清晰可闻,王福一抬头,和司马奕的视线两两相对,他吓得赶紧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请罪。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才也是无能为力啊!”

“好一个无能为力啊只是就是不知道你背后的主子知不知道你这么忠心呢?”

“殿下、殿下这是何意?奴才不懂,什么背后的主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王福的心乱糟糟的一片,眼睛紧紧盯着司马奕,极力保持冷静。

“狗奴才,嘴还真硬,你是不是以为孤现在治不了你了,别忘了,孤再怎么落魄,也是大清堂堂的皇子,而你,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奴才,你说,如果孤杀了你,会有人来给你出这个头吗?”

脆弱的脖子被人紧紧的掐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脑子里空白一片,下意识仰起头,急促的喘息,脸涨得通红,王福一脸难受的看着司马奕。

他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他不敢去反抗,就像司马奕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奴才,即便死了,也只能谢主子赏赐,反抗了说不得下场更为惨烈,所以,他不甘心啊!

王福几乎以为自己今天就要送命在这里了,没想到司马奕突然松开了手,他软趴趴的倒在冰冷的地上,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泪意。

“死亡的感觉不错吧,要记住它”

司马奕一脸漠然的站起身,拿出绢帕擦了擦手。

“想要在你家主子面前献殷勤,也得想想你自己有没有命去享受,所以,你是个聪明人,之后要怎么做,孤想你应该懂了”

“奴才明白了、奴才明白了”

王福嘴唇颤动,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

这件事情是他糊涂了,太子殿下即便被废了,那也是皇子,哪里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能随便得罪的,太子殿下果然凶残暴戾,即使落到如今这般境地,也是一个狠人,这咸安宫他是再也不敢来了。

“明白了,那就滚吧”

“嗻嗻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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