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熠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抱着陈嘉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嘴里的话含糊不清。
陈嘉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只要抱紧对方,将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就好。
大约是太久没有安生的睡过觉了,苦累以后,唐熠便趴在陈嘉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没有听到声响后,陈嘉出声询问了一番没有得到回应,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珠。
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妥,便将那旒冕取下,细看脖颈处还有一道细细的红痕。
王冠太重,她背负不了这么多。
有那么一瞬间,陈嘉想要叫住车夫,调转马头,不要再往皇宫的方向前行了,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回那个华丽的牢笼。
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没有权利去修改别人的决定。
马车最终还是赶在宫门下钥前进去了。
陈嘉见唐熠睡得香甜,不忍心唤醒,便陪着她一道呆在马车上。
她一人无聊,便开始倒腾这马车,看能不能寻到三俩话本子消遣,却没成想找到了一本奏折。
这个折子是从南羌送过来的,加急密报。
她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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