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点疤更显丰富,”钟倾茗打趣。
尚菏瑹无语。
“真的,不难看,”钟倾茗半夸半损的说:“只是几道疤而已,比那些养尊处优的手要好看多了,何况,这些疤还代表着你的用心和努力,值得保留!”女人都是爱美的,有几个女人不会在意自己身上的疤痕呢?钟倾茗不想让尚菏瑹“触疤生愁”,便赶快转移了话题:“你说你平时还喜欢写字,是为篆刻才学的吧?”
“一点没错,”钟倾茗一转话题,尚菏瑹立刻就忘了疤,她喝口茶,说:“印从以印出,书法和篆刻不分家,当初是为了篆刻才学的书法,没想到,学着学着竟这样喜欢上了。”
钟倾茗带着颇有意味的笑,说:“我也很喜欢书法和篆刻,不过,我只会欣赏,刻刀和毛笔我是很少拿的。如果你方便,我还真的很想跟你学一学。”
“这好说啊,”刚刚钟倾茗对尚菏瑹那一通夸,已经让她得意的快摸不着北了,现在见钟倾茗还想拜她为师,尚小姐的自信心猛然膨胀了一大截,一向喜欢“防人”的她,这会儿脑袋一热,竟一口应了下来:“我课不多,时间有的是,承蒙看得起,你要想学,我随时都能教你。”
钟倾茗趁热打铁,“正好我这几天不忙,你要有空的话,我明天开始就跟你学怎样?”
“没问题!”看钟倾茗如此好学,尚菏瑹的职业病一上来,就有那么一点激动,多好学的学生!难得!
钟倾茗继续打铁:“你看在哪儿学比较好呢?我家?或者其他地方?当然,在哪里学,要你说了算,你觉得哪里方便,就在哪里。”
尚菏瑹不想来回跑腿,她转了转心思,说:“要不明天你来我家吧,我家的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章料也有不少,正好你也能看看毛选验验货。”
“好的,那可就麻烦你了。”
“客气,客气,就是我家正在请人做墙画,有点乱,到时八成得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钟倾茗客套着:“现在挺流行绘墙画,我还想从公司走廊里也弄点呢。”
“真的?那我就向你推荐给我做墙画的这伙人吧,他们做的不错,等明天我就跟他们说说,等给我做完了,就让他们给你做去。”尚菏瑹很会算小九九,她合计着要把路璐再介绍给钟倾茗,那到时她就能让路璐给她自己的墙画打个折扣了,五万七啊,想想就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