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家伙!尚菏瑹暗骂一句,把她的手拍掉,站起来,把有点乱的头发和衣服整理整理,看到那条在茶几底下放着的,已经当了抹布用的红丝巾,终于记起了死过一回且倒霉起来没完的贾红旗来。
她盯着红丝巾,想了想,问:“如果贾红旗跟你一起见翁真的话,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说不太准,”钟倾茗心不在焉的,“按理说应该是这样,显得真诚嘛。”
“翁真喜欢吃什么菜?”
“不清楚,可能喜欢西餐多一点。”钟倾茗一提翁真就堵心,越发的心不在焉。
“你给我把注意力集中一点!”尚菏瑹是个老师,她能轻易的察觉有哪个学生在开小差,她敲敲钟倾茗的额头,以示提醒,自己倒是眼珠乱转,“西餐?哼!那我和贾红旗请她吃饭,你去约她,顺便找个川菜馆子,不要太大,不要太好,一般般的就可以,到时你买单!不许找西餐厅!”
这回轮到钟倾茗吃醋了,“你就这么关心贾红旗?”
“他是我朋友,从小到大我就这么一个好跟班,我当然关心!”
钟倾茗酸唧唧的问:“那我是什么?”
“你是鬼!”尚菏瑹张牙舞爪的,“自打遇到你我就没有过一件好事!成天见鬼!”
钟倾茗没能忍住,哈哈大笑,即使笑着,也不忘回嘴:“你在棺材上卖布,真能鬼扯!”
“别笑了!”尚菏瑹摸摸空落落的肚子,吩咐道:“不早了,你快去做饭吧,我中午买了鱼,想吃红烧鲤鱼,你做!”
钟倾茗认命的做饭,尚菏瑹坐在小凳上跟她说话,钟倾茗喜欢听尚菏瑹唠叨,尚菏瑹也喜欢跟钟倾茗唠叨,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十分和谐。
尚菏瑹唠叨了一会儿,猛地问:“你手机又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