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了。”钟倾茗往尚菏瑹怀里靠靠,大叹:“今天可真是个里程碑!”
“可不是么,我守了28年的身,被你沾污了,想不立碑都很难!”
“呵!我摘掉你脑袋上那个‘老姑娘’牌的破帽子,你该懂得知恩图报才是!”钟倾茗翻个身,笑嘻嘻的亲亲尚菏瑹的嘴,问:“从今以后你就变成妇人了,有什么感想没有?”
“感想?”尚菏瑹想了想,脸上挂满了幼稚的天真,答非所问:“在上边怪累,你看,以后我把手指头贡献出来,你自己来动好不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钟倾茗逮住尚菏瑹的两张嘴皮使劲捏。
“倾茗,我好像又饿了。”尚菏瑹用小腹蹭蹭钟倾茗的,似乎是在暗示一些什么。
钟倾茗春心一荡,又生生把春心压住,“你是第一次,不能吃的太饱,明晚喂足你。”
“哪儿跟哪儿啊!我肚子饿!”尚博士满脸鄙视的瞪钟倾茗一眼,又挺了挺小腹。
钟倾茗失笑,“你今晚吃的顶我一天吃的,还饿?”
“你那点胃口,猫都吃的比你多!哼!我今晚血泪交加的,能量消耗比你大的好几倍。再说,我有饿的权利吧!”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这么晚了,吃点清淡的吧,鸡蛋面怎样?”钟倾茗说着,就想穿睡裙下床。
尚菏瑹急忙拉住她,“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凑合凑合就行,卧室里就有吃的。”
“有什么吃的?”
“窝窝头!”尚菏瑹眼皮都不眨的盯着钟倾茗的乳直看,“以前有首歌,你还记得不记得,是这么唱的,我跟你学学,”尚菏瑹捧住钟倾茗的乳,深情高歌:“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唱完了两句,尚博士咂摸咂摸,突然,无比惊讶的大声疾呼:“呕!我这回竟然没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