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菏瑹完全是被钟倾茗的亲吻给憋醒的,醒了以后,她直直腰,往上仰仰头,躲开钟倾茗的吻,说:“我醒了,上楼去吧。”
“不急,”钟倾茗那两排小牙啃着尚菏瑹的脖子,左手不知不觉的往尚菏瑹的裙子里钻,来回骚扰那双滑腻腻的腿,右手则隔着薄薄的衣服蹂躏尚菏瑹的胸,她戏谑般的嘀咕:“菏瑹之乳,滑腻如塞上酥。”
“别胡闹!”尚菏瑹按住钟倾茗的手,只转眼珠,不动脖子的往两边看一看,说:“在车上呢,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人,看不见,”钟倾茗吻住尚菏瑹的嘴,不再让她说话,裙子之内的禄山之爪也加大了挑逗动作。
几分钟之后,尚菏瑹的身子开始渺渺茫茫的闪起了几点火光,但对环境的担忧却是逼着她清醒,她突地有一点不能自立,是燃烧好呢?还是熄火好?
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使劲拽出钟倾茗那只想往内裤里遛弯的手,快速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嗔道:“钟倾茗!这里离卧室就那么几步,你就这么等不及?”
“我怕你等不及,”钟倾茗紧随着下了车,她跟个妖精似的挑着眉,把手抬起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诡秘的伸伸舌头:“都湿了……”
“呕!你给我打住!”尚菏瑹的小脸一码水的染大红,转而,她的小脑瓜又像是被雷猛劈了一道似的,忽的冒起了黑烟,映着那张小红脸,叫人分不清是羞还是急,她舔舔嘴唇,咕哝:“嗯,这至少证明你说错了一件事,你该向我道歉。”
“什么事?”
尚师太咬着牙根,隐忍而沉痛的说:“老尼的下半身,并非呆若木鸡!”
“一点不错,是我形容的不到位,我向你道歉,”钟倾茗偏点着头,诚挚的附和:“亡羊补牢,我重新纠正,亲爱的,您那地方,动若脱兔,藏风蕴雨,简直的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56、第章 ...
在属于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的北方,如果问起人们最喜欢哪个季节,相信有不少人会回答秋天。北方的夏,太火热,热到随便往马路上丢颗鸡蛋,它立刻能帮你煮成熟的,多省煤气!北方的冬,太寒冷,包了饺子,往屋外一放,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冻得邦邦硬,堪称完美的速冻!而北方的春,风又太大,设若只是单纯的刮风,人们还可以忍受,偏偏它喜欢夹带些尘土,哼,谁喜欢一抠鼻子眼就是满手的泥呢!只有不冷不热不多风的秋,最是讨人喜。
北方的秋,来的很缓慢,而且,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不管怎么说吧,到了九月底,羞答答的秋姑娘那美丽的身姿,总算开始在人间展现。喇叭似的牵牛花是秋姑娘的笑开了的脸,又大又紫的葡萄是秋姑娘水灵灵的眼,红扑扑的柿子是秋姑娘肉嘟嘟的小嘴唇,脆甜的小枣是秋姑娘翘起的小鼻头。秋姑娘不光长得好看,穿的也很好看,雪白的云彩是她的披帛,清可见底的碧水是她的腰带,一尘不染的蓝天是她的大袖衫,瞧那坠地的下裳上,还星星点点的绣着咧着嘴偷乐的石榴,多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