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茗感冒了,鼻子不透气,身子发冷,脑袋沉沉的,怪不好受。她感冒的很是时候,周六,不用上班,也不用请假,可以在家安心的当病人。
尚菏瑹终于有机会当一当专门伺候人的老妈子了,她拿着体温计给钟倾茗测了测,37.6℃,烧的不厉害,用不着打针输液,吃点药应该能挺过去。
尚菏瑹拿出药来,倒杯温水,一边喂钟倾茗吃药,一边叨叨:“你感冒了,纯属活该,这么冷的天,就穿那么点东西,也不知道你爱的哪门子美。你都是有主的妇女了,还想沾花惹草不成?这下难受了吧?该!”
钟倾茗囔囔着鼻子,撒娇:“女为悦己者容,我是穿给你看的嘛。”
“天寒地冻的,你穿的再好看,只要不保温,我也不稀罕看,”看着钟倾茗把药吃下去,尚菏瑹把杯子放下,拧巴着眉毛,说:“屋里有暖气,外头可是冷,一冷一热的,最容易感冒,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笑话我成天裹得像个球,管他球不球呢,反正我没感冒,你倒没裹的像个球,成天花枝招展的,倒是感冒了,找罪受!以后,我让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听到了没有?”
钟倾茗顺口支应:“听到了,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穿成熊猫也不能发表意见。”
“这才像话。”尚菏瑹又倒了一杯水,送到钟倾茗嘴边,说:“你再喝杯水,多喝水,好的快。”
“不想喝,想睡觉。”
“喝了再睡,听话。”
“嗯,”钟倾茗把水喝下,滚到床中央,说:“菏瑹,你陪我睡。”
“好,”尚菏瑹踢掉棉拖,抱住钟倾茗,说:“睡吧,我陪你。”
没多久,钟倾茗睡熟了,尚菏瑹亲亲她的嘴唇,溜下了床。快10点了,等钟倾茗一觉醒来,也就到该吃午饭的时候了,午饭吃什么?这很是个问题。
钟倾茗没生病的时候,从来都是她做饭,现在她生病了,总不能再让人家做饭。尚菏瑹走进厨房,系上围裙,第一次,她想认认真真的为钟倾茗做顿饭。
做什么好呢?复杂的不会做,那就做点简单的吧——番茄炒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