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驸马是如何认识的?”
公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过来,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看样子今天是打算把想问的都问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湘王快起兵了,怕再不问就没机会问了?
不过这问题可真是难倒丛笙了,前面几个问题都还好说,这个问题可让她怎么说啊,这问题牵扯到伦理和三观,她怕公主会忍受不了她的驸马是个渣啊。
而且这事也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说,这可不是谁都能听去的事情。
她看看公主身边两个早就在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的丫鬟,为难的情绪全写在了脸上。公主明了,把丫鬟遣退,让她进屋说。
进了屋里,丛笙还是很担心,万一公主生气怎么办?纠结来纠结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倒是公主察觉出了她心里的犹豫,主动给了她一道赦令:“你大胆说,不管说出何事来,本宫不治你与驸马的罪。”
“真的?”
“本宫说话算话。”
“那我可真说了,公主您要挺住。”
公主也有些不耐烦了:“说。”
既然公主这么想知道,她们现在又是一条船上的人,公主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动麦子箫,丛笙心一横,决定一切老实交待。
她不仅把欧南的事情说了,还把穿过来之后麦子箫是怎么追她的事情也说了,包括之前她没能回答的那个她为什么没跟麦子箫走的问题也一并答了。
她以为公主会听得目瞪口呆,但她又错了,公主的定力已经远远超出正常人的范围,远远超出她能想象的范围。
公主听她说完所有的事情,居然只平静地问了一个问题:“欧南可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