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麦子箫还要去安排第二天的事情,交待了丛笙两句后就走了。丛笙也没闲着,还是出门去找太后了。
打仗带兵的事情她帮不上忙,至少要帮公主把后宫打理好,太后大半辈子都在宫里住着,又做过皇后,肯定比她知道得多。
“你来得倒是真勤。”太后坐在屋檐下喝着茶,见了她来,似乎有一丝意外。
“这不是怕你无聊,好心来陪你聊天。”
太后轻笑一声,让人搬了椅子出来给她坐,亲自给她斟茶:“外头可有新鲜事?”
“大钱快亡国了,算吗?”
“你这嘴,迟早要坏事。”太后用懒散的语气责怪她嘴无遮拦,将冒着热气的桂花茶放到靠近她手边的地方。随后抬眼审视了她半晌,问:“鸣儿可是给你赐婚了?”
宫女搬了椅子出来,她坐下,端起茶来使劲闻了闻,热气冲进鼻腔,几乎要烫了她鼻子。“这茶好香。”
太后轻笑一声:“看来是鸣儿收了你?”
突然地用力过度,让热茶一下子冲进喉咙,又烫又呛,因咳嗽而抖动的手又将杯里的茶给洒了,烫了手指。小小的恶性循环让丛笙很是狼狈,止住咳嗽即不解又尴尬地望向罪魁祸首:“你从哪儿看出来公主对我有意思的?”
“没看出来。”太后一点不为自己的过分觉得抱歉。“只是鸣儿待你与他人不同,你昨日刚入宫,今日就满面春光,这宫内能动你的,除了鸣儿没有别人。”
丛笙翻个白眼:“你想多了。”
视线移动之迹,看到边上的莲儿神色尴尬眼神闪躲,一副被戳中心底秘密的羞涩之态。这明显到谁都能看出有问题的神态,没逃过精明太后的眼睛,短暂的疑惑过后,太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只是那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