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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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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让终于坐不住了,一拳冲着琴酒的脸砸了过去。

然而这一拳刚到琴酒面前,就被他的手掌给拦下来了,琴酒手掌发力,往下一按,深水让的拳头登时发出了喀拉喀拉的声音,如同松骨时发出的声音一般。

深水让一拳不成,再出一拳,这次他用上了所有的力气,眼里全是怒火,“放开利夏!!”

琴酒目带轻蔑,仍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化消了这一拳,同时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仿佛觉得这刺激还不够,又舔了一下深水利夏的唇。

“别……别伤我哥!”深水利夏可不管琴酒的挑衅,赶紧跑过去看深水让的情况,翻来覆去地看深水让的两只手。

幸而琴酒没给他哥弄脱臼,就是松了松骨头而已,肌腱也完好无损。

深水利夏松了口气,回头却对上了深水让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其实被哥哥误会他和琴酒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还能圆过去,不会令深水让感到担心。如果非要告诉他哥真相的话,深水利夏肯定会要求让他哥加入证人保护计划的,到时候深水让就不得不隐姓埋名,必须放弃他最喜欢的音乐和一手建立的事业。

深水利夏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琴酒捡起桌上的水果刀,一边五指翻飞地玩弄那把刀,一边对深水让说,“他要是不愿意,也没人能逼得了他。再说,就算你强迫他跟你回去,作为助理的我在他身边的时间远比你要多。既然想防也防不住,又何必让自己去当一个坏人呢?”

深水让见他弟还一副很赞同的样子,眼里就满是挫败,神情疲惫。他终于能理解曾经住在乡下的隔壁家大婶为什么会对夜里糟蹋自己种的好白菜的野猪如此深恶痛绝了。

“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们。”深水让叉起一块苹果,没滋没味地嚼了嚼,补充道,“不过,再怎么难分难舍,也要记得戴套!”

第51章

事后,深水利夏想想还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哥就这么同意了?被琴酒吓唬一通,居然就同意他们继续同居了?

接受得也太快了吧?!

正在厨房看深水利夏洗碗的深水让不由一巴掌拍在自家弟弟头上,“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自己喜欢,就算这人拿刀动枪的威胁你,我也会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碰你一根汗毛的!”

关键是,自家弟弟根本不是被迫的啊,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就算深水让再不喜欢琴酒,但只要他弟弟喜欢,他也不得不尽快接受这个事实。

好在深水让看琴酒对他弟弟还不错,一个性格冷淡、对旁人根本不愿多搭理的人,能处处照顾深水利夏的感受,对比强烈,显得弟弟在琴酒心里的地位十分特殊,这一点深水让还是挺满意的。

只要这男人对他弟弟好就行了,别的深水让也不要求太多。

然而接受了并不代表会爱屋及乌,相反,深水让看琴酒简直就像邻居的大婶看野猪似的,怎么看怎么嫌弃,“你说一个大男人留那么长的头发干什么,气质一看就很阴郁,不像好人!”

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深水利夏默默在心里附和道。

“还有,你看他脸色苍白,脸颊还那么瘦,也不知道是不是生过什么病……”深水让继续说。

那应该是常年执行暗杀工作,昼伏夜出,作息不良的缘故……深水利夏也很好奇这些年琴酒是怎么过来的,虽说理智上他也清楚杀手也要吃饭睡觉的,可是多年看原著下来,琴酒的形象深入人心,已经不单单是个杀手了,更是恐怖与高智商犯罪的代名词,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所以在看到失忆后的琴酒也需要吃饭、洗澡、睡觉时,深水利夏一度十分震惊,不过围观了几天这种惊讶也就逐渐淡了。

“利夏,你老实跟我说,他原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深水让脸色一肃,语气带着之前没有的认真,“看他打架的架势,还有玩刀的动作,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助理!”

“他……”深水利夏有点为难。

深水让脸色一变,“他以前该不会是个不务正业的流氓地痞吧?”越说越觉得像,嘀咕道,“小刀玩得那么溜,还留那么长的头发,人瘦又没什么精神……该不会……他磕过药?”

“那是不可能的!”深水利夏哭笑不得地说。琴酒的工作需要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别说嗑药了,就连酒精类饮品他都不会怎么碰,这个习惯即使失了忆也仍然保留了下来,过年时他们开的那瓶红酒,有三分之二都是深水利夏解决的,琴酒只负责灌酒而已!

“那你说他是做什么的吧?”深水让脸色不善地抱着手臂道。

“他原本的工作……跟枪有关。”深水利夏想了想说。

饶是深水让想象力再丰富,也猜不到琴酒原本是杀手,只是皱着眉说,“射击运动员?还是射击场的教练?”

“差不多吧……”深水利夏暗暗抹了把冷汗,能让他哥自己想象是最好的,解释得越多反而越不容易让他相信,“不过他现在是我的助理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你也千万别跟他说,我怕勾起他过去的回忆,觉得还是那个什么射击俱乐部好,就不要我了。”

“他敢!”深水让怒道。

深水利夏笑了笑,难得撒了回娇,抱着哥哥的胳膊道,“哥,答应我,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过去的事,好吗?”

“好吧好吧,都同意了你们的事,这点小事又算什么……”深水让摇摇头,对弟弟胳膊肘往外拐的表现深感心酸与无奈,却又对此毫无办法。

这时,琴酒从外面买烟回来,见这两兄弟还窝在厨房里嘀嘀咕咕,干脆回房看书,也没想凑过去加入他们,给兄弟二人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深水让对此倒是挺满意,“年长的恋人也有好处,思想成熟,很会做人。就是看起来好像比你哥我还大啊……”

“哥……”深水利夏无奈看他。

“行了,知道你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我什么都不说了。”深水让举手投降。

又补充道,“不过,就算谈恋爱,也不能荒废学业,知道吗?”

深水利夏连忙点头,“嗯,我知道,学业和事业都不会荒废。”

“说起事业,本来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的,结果你们两个把我气了一顿,害我差点忘记了!”深水让一拍额头,没好气道。

“什么事啊?”深水利夏乖巧地给他递了杯水。

深水让喝了口水润嗓子,然后才开口,“前两天我收到邀请,有个家族要举办一场有名人士间的聚会,据我所知,出席这种聚会的人多半是上层社会的人……利夏,我想带你一起去。”

这是个机会,能够接触到上层社会的人,对未来事业的发展也有帮助。

即使深水让已经成名了一段时间,想要加入这样的聚会也很困难,而他收到邀请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弟弟,也难怪深水利夏总是记挂着他哥。

机会确实很难得,但机会可不会凭空出现,对方邀请他们必有缘由,深水利夏问,“哥,这个聚会哪个家族办的?”

“赤司。”深水让显然是事先已经调查过了,确认没有问题才会来和弟弟说的,“国内数得上号的大家族之一,应该不会骗我们。”

深水利夏微微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赤司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赤司征十郎,而前段时间,他刚好救过赤司,所以对方这是来答谢自己了。

赤司明显也调查过他们家,想要知道深水让和深水利夏是两兄弟不是什么难事,而他的答谢方式也很有技巧,并不是直接去邀请深水利夏,而是先邀请了他哥哥,这么一来,即使深水利夏就算想要推脱,也会因为哥哥的面子而选择一块去。同时,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也能令深水让受益,百利而无一害。

“嗯,那就去吧!”或许大家族讲究有恩必报,不喜欠人情,而深水利夏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那我明天就让助理把你的衣服送来,聚会时间是后天晚上,到时候赤司家会派车来接我们,去之前记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过头在别人面前出了丑,到时候哥哥可不会帮你!”深水让半开玩笑道。

“知道了,我有经验!”深水利夏不服气道。

“对着你,总有操不完的心啊!”深水让睨了他一眼。

“对了,我可以带阿阵去吗?”深水利夏问。

“带他去干什么?”

“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而且我一个人出门,他也不放心。”深水利夏眨眨眼,试图说服深水让,“最近我们到哪都是一起的,有阿阵在,我也没那么紧张了。”

深水让简直被他弟弟给打败了,“行吧行吧,带上他!但是注意点,别让他当众表演玩小刀之类的危险游戏。”

深水利夏立刻笑了,“放心吧,他很有分寸的。”

……

到了聚会举办的当天。

深水利夏想过这个聚会是赤司对他表达的谢意,但他从没想过,赤司居然会亲自来接他!

这让他很有些受宠若惊,连走过去的脚步都快了几分,“好久不见,赤司君。”

“好久不见,深水君。”赤司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调也偏温和,见到深水利夏身后的琴酒也没有改变脸色,十分自然地冲对方点了点头,又转头对深水利夏说,“本来我有些话想在车上跟你说的,看样子只能等到下次了,可以加一下我的号码吗,上次毕竟还是太匆忙了。”

“好。”深水利夏掏出手机,两人互相报了电话号码,加了邮箱,赤司还亲自为深水利夏打开车门。

“谢谢。”深水利夏刚要上车,却见琴酒还定定地站在不远处,“……琴酒?”

顺着琴酒的视线再一看,深水利夏这才发现,赤司派来接他们的车,正是一款黑色的保时捷!

深水利夏连忙又去看琴酒,然而此时琴酒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愣着干什么,上车。”

深水利夏依言上了车,琴酒也坐到了他旁边,因为实在很担心琴酒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频频往琴酒的方向看,弄得琴酒一脸不耐烦,“怎么?”

“你……喜欢保时捷?”深水利夏试探道。

“你买得起?”琴酒挑眉反问。

“买不起。”深水利夏老实回答,“不过我觉得只要开着舒服,什么品牌的都无所谓。”

琴酒眼带嘲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倒是坐在前面的赤司听见了,点点头道,“我觉得深水君说得很有道理。”

琴酒微微眯起眼,眼中极快地闪过一道危险的光。

第52章

这场有名人士间的聚会在赤司家举行,当然房产是赤司家的,至于是不是赤司常住的那个,就不得而知了。

赤司很忙,似乎经历了上次的绑架事件,赤司的父亲有意让他开始接触家族的产业,把他推向人前。就拿这次的聚会来说,目的也是为了给赤司多刷刷脸,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位曾经低调的继承人。

这么做虽然对赤司来说压力挺大,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最起码如果下次还有人想把算盘打到赤司头上的话,各界人士的眼睛都会盯着看,让有心人想要下手也很难。

所以,把深水利夏和琴酒带进家门后,赤司就不得不离开了,临走前,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对深水利夏说,“留意你的邮箱。”还眨了眨眼。

深水利夏简直受宠若惊,以往他对赤司的印象就处在那个帝王般霸气又霸道的形象上,恢复原本人格后的赤司温良得难以让人产生距离感,深水利夏下意识地点点头,“好。”

然后他就被琴酒提起领子强迫着换了个方向。

深水利夏一头雾水,“怎么了?”

琴酒直把他拽出几步远,才松了手,“熟人。”

深水利夏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熟人并不是指琴酒的,而是他自己的。

虽然那人琴酒也认识就是了。

身材修长,脸蛋英俊,笑容和煦……不是敦贺莲还能有谁?

而敦贺莲身边站着的,好巧不巧,正是深水利夏他哥。

面对一个讨厌自己的人,没人会傻乎乎地凑上去找不痛快,深水利夏也是如此,看见敦贺莲就想绕到走,奈何深水让眼尖,见到弟弟脸上笑开了花,冲弟弟猛眨眼睛。

深水利夏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敦贺前辈,哥。”

敦贺莲脸上春风般的笑容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哥?你们是?”

“说起来当初也是我一时心软,居然纵着这个小子任性妄为,非说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打拼,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缘故而用有色眼镜去看他,所以我也没有把我们是兄弟的事表现得太明显。”深水让用力地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不过这种事情迟早都会被人发现的,不如就让你最尊敬的大前辈来当这个秘密的第一知情人?”

“哥……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发型要乱了。”深水利夏苦着脸企图摆脱他哥的魔爪,同时也从深水让的话里听出来了,他哥是担心万一有一天他们的关系曝光,要是舆论相对公正还好,若是大部分偏向负面的话,到时候还能有个分量极重的知情人站出来帮深水利夏说话。

深水让的这个人选选得相当有水平,首先,深水利夏出道的作品《天之将明》是跟敦贺莲一起拍的,敦贺莲最了解深水利夏的演技和能力。其次,敦贺莲还是l的顶梁柱,他跟深水利夏都是同一间公司的,正常情况下,敦贺莲也不会想看到自己的经纪公司名誉受损。最后,深水利夏受伤的那天,还是敦贺莲把他送回家的,两人之间也有一定的交情。

不选敦贺莲选谁呢?

深水让用心良苦未雨绸缪,一片拳拳爱弟之心都可以感动日本了。

深水让想得是很好,可前提是敦贺莲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会照顾新人后辈,可问题是,深水利夏可不觉得自己在敦贺莲心目中的印象能有多好,本来好不容易用伤病刷出来的同情分又被琴酒的话给打回负分,哪怕他哥想得再好,敦贺莲多半是不会答应的。

深水利夏一边想,一边去看敦贺莲的脸色,对方确实如自己猜测的那般,脸色并不算好看。

这次敦贺莲没有使出拿手的圣光灼人的微笑,反而愣愣地看了深水利夏好一阵子,才勉强移开目光,用扁平干巴的语调说,“是吗,原来你们是兄弟,真是……超出了意料。”

深水让和深水利夏同时担忧地看了一眼敦贺莲,他们见过敦贺莲的很多面,从来没见过敦贺莲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向来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男演员,居然也会露出一丝的无措。

哪怕是一丝,哪怕敦贺莲很快就恢复过来,也足以令人感到震惊了。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是太惊讶了。”敦贺莲挤出笑容,“说是亲兄弟,你们却长得不太像。”

“利夏长得像妈妈,我比较像爸爸,所以我们两个不太像。”气氛好不容易由冷转热,深水让努力把话题延伸开,想要驱散之前的阴霾,“而且我们的性格也不像,利夏从小就不太会拒绝别人,性子比较安静老实,以前总是我说什么就怎么做。我就不一样了,从小我就是个孩子王,虽然长大以后收敛了不少,不过道现在我还保留着冒险精神,就比如说前段时间……”

深水让开口说起话来,从南到北都能聊,聊天的素材也特别多,绝不会让人感到沉闷。

敦贺莲的脸色在聊天当中逐渐好转,只是目光仍旧时不时的往深水利夏脸上看。

或许只有他还记得,当初是如何误会深水利夏的。脚踏两条船的人向来为敦贺莲所不齿,原本以为他是深水让的助理,却非要来拍戏,所以敦贺莲对深水利夏并没有几分好脸色。

如果当时他就知道利夏是深水让的弟弟,他又会怎么想?

一个凭借哥哥的关系走后门拿到角色的投机取巧之人?

虽说敦贺莲已经意识到自己总会不自觉的把深水利夏往坏处想,可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敦贺莲内心深处是欣赏深水利夏的,然而每当他遇到有关深水利夏的事情时,脑子里就仿佛少了根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深水利夏推得很远很远了。

……

琴酒并没有加入三人的聊天,他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抽烟,同时目光冰冷地观察着聚会中的人。

突然,他察觉有一道视线正看向自己,琴酒迅速转过头,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已经收回了目光,正和小圈子里的富商言笑晏晏。

琴酒皱了皱眉,不再理会,转身提醒深水让时间不早了,别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对深水利夏别有企图的男人身上。

与此同时,名取周一听到隐在身后的柊说,“我没有看错,确实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名取表面上还是笑着的,侧过头却压低了声音,隐隐带着些担忧道,“你确定?真是那天晚上的凶手?可利夏怎么会跟他在一块!”

“不知道,但我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对利夏没有杀意。”柊平静地开口。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单独去跟利夏谈谈……”名取很不放心,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家伙,还一度想杀了利夏,利夏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名取?你想去哪里?”同一个小圈子的的场静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叫住了他,“这件事你不打算插手吗?”

一旁的富商苦苦挽留,“对啊对啊!大师帮帮忙吧!人多力量大,我们家那凶宅已经死了第三个人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这……”名取也没说不愿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深水利夏而已,怎么就成了见死不救了?“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只恶灵非常狡猾,没有充足的准备是很难消灭它的,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引子……”

的场顺着名取想走的路看过去,忽然眼睛一亮,“能够吸引妖物的引子,这里居然就有一个。”

名取脸色一白,立刻挡在的场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严肃道,“我决不允许你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连我的式神都在蠢蠢欲动,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一个……”

“那也不行!”名取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跟除妖师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哦?”的场笑了笑,“听起来,你认识那孩子?”

“他是我的一个演员后辈,从没见过任何妖怪,也不了解我们的世界。”名取认真地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的场耸了耸肩,“那就算了。”

名取松了口气,可那富商却着急了,“什么意思?已经有引子了?那为什么还不使用?!”

“不行啊,不能对无辜的人下手……是这位除妖师说的,我也爱莫能助。”的场摇摇头,转身离开。

富商哀怨地看着的场的背影,又忿忿地看了一眼名取,眼中邪火蹿升,他叫来两个保镖,低声嘱咐了几句,随后快步追上的场,毕竟今晚他的重点目标是的场家的家主,名取只是附带的。

聚会散后,赤司又让司机开着那辆保时捷车把深水利夏和琴酒送回去。

深水让跟他们不顺路,而且来的时候也是他自己来的,回去的时候就没跟弟弟一块走。

琴酒坐在副驾驶座上,尽管记忆被封存,他还是坐在了自己喜欢的座位上,用车上的点烟器点了支烟,车窗半开,送进些许晚风。

深水利夏则坐在后座上,趁琴酒不在身边时迅速打开手机邮箱,果不其然,赤司的邮件刚刚发过来。

邮件不长,只说了两件事,都是关于那天的绑架事件的。

第一件是,跟琴酒一块行动的大个子同伙(伏特加)在他们报警赶来时已经失踪了,附近的监控录像也被毁掉,那个同伙去向不明。

第二件则是,赤司在离开休息室去搬救兵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灰崎祥吾,灰崎给了他一个建议,只带警察,不要把普通人也牵扯进来,就算是对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要保密。

赤司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明白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恐慌,所以他按照灰崎的说法,没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而事后从父亲口中得知的部分内情,也让赤司庆幸他接受了灰崎的提议,因为黑衣组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绝不能把一般人牵扯进来。

黑衣组织盯上赤司的原因,据说是想利用赤司家的财力和人脉去开发一个危险的东西,要是赤司真的落入黑衣组织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赤司认为伏特加的逃走与灰崎的到来应该有某种联系,当然他不是怀疑灰崎是黑衣组织的人,不过他从灰崎的脸上看出了仇恨,应该也是针对黑衣组织的人,从立场上来看,他和赤司是一边的,所以赤司也不追究灰崎的意图,毕竟他也算帮了赤司。

而赤司也只是把他知情的内容全都告诉了深水利夏,以表谢意罢了。

赤司的邮件虽短,可里面的内容却令深水利夏茅塞顿开,赤司或许不太明白灰崎的动机,可深水利夏明白啊!灰崎差点就栽在了贝尔摩德的手上,他仇恨的对象只有一个!

难道灰崎是追着贝尔摩德来的?伏特加也是被贝尔摩德救走的?

那天深水利夏跟琴酒打完一场后,体力和精力都降到最低,老实说,他已经不太记得后来都有谁来过了,只记得琴酒抱着自己,东拐西拐的避开了人群,最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接回家了。

这么说来,他那时听见的脚步声,不是赤司他们的,而是贝尔摩德的?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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