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个洗手间, 王储就对阎惊寒下嘴了。
禽兽!
阎惊寒这才刚发育!
王储被叽咕吓到了,缩了一下, 阎惊寒面颊绯红,也别开了脸。“你乱叫什么?”
“你……你们……”叽咕伸出了颤抖的手指, 在阎惊寒和王储之间来回的比划。“白日宣淫!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说她没事,说阎惊寒就不行了。宇文望侧了侧身子,又微微挡着阎惊寒。看着叽咕, 又有些不好意思。“你别说她。”
叽咕不明白,为什么上个厕所,她就变成了一条孤零零的单身狗。
“不是单身耗子吗?”宋晚说道。
“你,闭嘴。”叽咕指着宋晚,又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之前说不和宋晚共度周末,就应该那样做嘛。她还跑过来干嘛。气气。
“挺好的,王储对惊寒一直不错。”宋晚说道。
“我差在哪里了?”叽咕愤懑地说道。
宋晚看了看叽咕。“你可能小了一点。”
“肤浅!”
叽咕出去以后,王储又抵着阎惊寒的额头,一个劲地笑。
阎惊寒抬手,捏了一下王储的耳朵。
王储不笑了,灼灼地看着阎惊寒。“你,好看。”
王储想亲阎惊寒,阎惊寒又微微抵住王储。“该出门了。”
“亲一下。”王储瘪了瘪嘴。
阎惊寒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碰了王储的脸颊。
王储想一个月不洗脸了。
除了部队的事情,阎惊寒也在留意实验室。她翻阅了实验室的资料,感觉实验室和霍上将脱不了干系。这天出训练营,阎惊寒又见到吕寻和霍上将,吕寻从霍上将的车里出来。他们关系很不错。阎惊寒也向吕寻,旁敲侧击问了一下霍上将。
“上将和我们庄园是旧交,惊寒你不记得了吗?”说完,吕寻又自嘲地笑了一声。“忘了,你已经忘记之前的事了。”
也忘记了他。
和吕寻说话,吕寻就要感伤一下从前。七拐八绕才说回正题。
“你是说,上将每年都要去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