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欣然上马,对逍遥谢了再谢,逍遥只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好事,心里便愉悦起来。平日里她话本来便多,心情一好,那更是不可收件,从这位刑公子的出身到年龄,最后连生辰八字都不放过,刑书家大姑大姨也被逍遥亲切的关心了一遍。
原来这位刑公子出生下平王都临邱,与逍遥一般都是出生于官宦人家,虽不像逍遥家是世袭侯爵如此尊贵,可也正是因为只是小小侍郎的儿子,所以才有幸能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去做一位持剑江湖的侠士。
少年爱剑,而辛国周山派正是剑术之宗,本已在周山学艺十年,快到下山的时候,却收到家中急书让他切莫回国,刑山不知所以,便更为心急,于是反而急急忙忙的告别师门往临邱奔走,可是路上遭遇暗箭,所幸自己武艺不错躲过偷袭,可是暗箭却伤了马匹,所以才有今天这追马车这一幕。
逍遥听到刑书的遭遇,心中不觉的又开始勾勒起一幅恩怨江湖的画卷。
“公子,那你可知为何有人埋伏你。”
刑书摇头:“不知。”又垂首想想,口气凝重的说道:“就怕与家书有关,家父劝我莫回去,可是并不说明原因。这回去路上又遇到偷袭,哎......”
见那刑书眉头紧锁,逍遥忙劝道:“公子不要烦心,到时候咱们见山拆山,见河放水,没什么关过不去的。”
马车外的乌恩听见逍遥那一副伪老江湖的样子,便更是哭笑不得了,现在只想早日将那刑公子扔下车去,于是用力抽起缰绳,让这马加速跑起。
到了沈城,逍遥一行依然找了最好的客栈,不过今日天字一号房有主了,逍遥勉强选了地字一号,不过也比小镇或村里的房间好上千百倍。
乌恩将重重的行礼往地上一摔,又拉过圆桌边上的板凳坐着,板凳拉过地板声音嗞嗞响,顺手拿起桌上的扣好的水杯,啪的一声将水杯翻过来,这一摔,一拉,一翻,连续三声音,一旁的逍遥知道这老头子心里肯定为刑书的事对自己作脸色了。
逍遥一蹦一跳过去,给乌恩把茶杯填满,义正言辞道:“大叔,咱们江湖中人,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乌恩不客气的把茶往肚子里一倒,摆摆手道:“我就一跑马的,东家给钱我做事,江湖什么的不懂。”
逍遥正想纠正乌恩,可是乌恩却把屁股下板凳往逍遥面前一靠,不满的说道:“东家你当初跟我说咱们就在这皇土诸国到处看看,这倒好,之前捡了个绍凌,咱们就惹了一堆麻烦,现在又捡了个刑书,你说人家回家省亲关咱们什么事?”
“大叔,来咱们本来也是去下平临邱的,多一个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