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花这心思就是挖这补药的,现在说不值钱了逍遥敢是狐疑,跟着问道:“那大叔这卖什么值钱?”
那大叔也不客气,两三步走到逍遥跟前,此时乌恩阿凉也围了过来,逍遥给那大叔递了个果子。
药农一脸神秘说着:“现在最值钱的应该是金疮药。”
逍遥接着问:“怎么说?”
药农说道:“这你们都不知道吗?前两天有人大闹了天平!那阵仗呀,多少人死多少人伤呀?”药农啃了口果子,接着说:“现在天平城里都人心惶惶的,自然买得这金疮药备着了。”
逍遥若有其事的点点头,不过心里倒是颤的慌,这事也是因自己而起:“那大叔,现在天平城里是个什么模样?”
药农摆摆头,说:“我都才从那回来,现在那查得严格的很,先不说那日谁把林家媳妇给抢了,结果那日又死了个侯爷。”
“可知是哪家侯爷?”逍遥想着天平的侯爷就那几位,就是担心死了那林家的威武侯。
“姓古的。”那药农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侯。”
乌恩看向逍遥,她脸已全无血色,这天平贵族但凡只有一支,嫡家贵则宗族贵,如果说到姓古的侯爷,那只有可能是一个人,就是逍遥的父亲古守义。
逍遥心里也荒了起来,手指都开始打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掉着,乌恩赶忙给阿凉使了眼色,阿凉将逍遥抚着,乌恩又对那药农问道:“可确定是姓古的侯爷?可知是怎么回事?”
药农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听说也就是抢亲前的事,说这古侯爷当日让长子送亲,自己在祠堂呆着,结果倒好,女儿被劫走,那长子去找那侯爷,竟然发现死在了祠堂里,脖子上斗大一个口子呀。“那药农说罢又摇摇头一脸惋惜。
这话一出,就是指明了是逍遥的父亲,乌恩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现在也不能任由逍遥在这小镇里呆着,赶忙带着阿凉抚着逍遥上了马车,先回客栈再从长计议。
逍遥稳定了一下情绪,帝都之内的事都是瞬息万变,她自恃家里也算守备森严,若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又进的了家里,若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于是赶紧安排乌恩准备一下,蹭夜赶回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