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中呼出一口气，打算直白说了：“我想对你道歉。”

“嗯？”齐沁恺有些惊愕，抬起头，“向我道歉？”

叶雨中坚定地点头：“那天我或许不该问你那样的话，在你听来大概有种‘玷污’你的意思了吧？”她指的是那天自己问齐沁恺，她对自己是好心还是坏心的事，“其实我也应该谢谢你。尹亦是你的前女友，她被我伤成那样，你还站在我这边，没有怀疑我。我该谢谢你的。”

“我问你……”齐沁恺没有对她的这番话做出任何表示，“假如有一天，我和你的景小姐对立，有一把枪，你选择杀了谁？”

这么暗黑的问题显然不适合叶雨中，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齐沁恺会这么突兀地问这种问题。

“怎么？你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你选择站在她那一边？”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我没有让你杀人。”齐沁恺这么问只不过想知道她更偏向于谁，只是……“算了，没意思。”

气氛瞬间冷下来，叶雨中想，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不管怎么样，我站在你这边。”

“这么肯定？”

叶雨中点头：“我有自己的做人标准。”

“不改了？”

“不改了。”在崔雪景和齐沁恺之间，她向来没有改的权力。以前是齐沁恺，现在和以后也只能是齐沁恺。虽然从某些角度看，崔雪景对她还不错，但是，她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地步，无论如何，叶雨中很难再去客观地与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