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他还是决定自己主动取出戒指,大手握着我的手指把它套在无名指。他专注的神情让我想起来,以前偷跑到他的实验室,他低头实验的样子。
“为什么要换新的?”
“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婚戒沾了血。”他用眼神示意我为他戴上新戒指,看我帮他戴戒指,又轻轻抓住我的手,惬意地摩挲着皮肤的轻微起伏和戒指的光滑。
看我不说,他笑了下,“你很喜欢?”
我绕尤其是地点点头。
他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脸颊摩挲,特别满意的样子。
“白茵,我很开心。”
我想说,我也很开心很开心。
还有半个月就能拆石膏。
同时,几次记忆力受损评估里,医生说,这场事故对我的学习能力没造成不可逆的功能性损伤。
我开始一些简单的翻译工作,也试图从以前日常阅读的书籍里,翻找有感而发的批注,可能对我的记忆有帮助。
但并没有,我无法从文字里获悉任何讯息。
或者说,我明白,那样的真情实感会如何颠倒我的人生。
我只想到了江猷沉给我的那一沓相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