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溯也不紧不慢剥开一颗,用糖把心里那句“感觉你比我更适合坐牢”给堵了回去。
她还没说第二句,上课铃就响了,大家都零零散散回教室,罗斌恰好抬起头:“百里颦,你来。”
面对李溯和面对罗斌,百里颦完完全全是两个态度。
一张无论眼睛还是嘴巴都月牙般弯曲的面具严丝合缝贴在她脸上。
“你这次段考,准备考班上多少名啊?”罗斌也是做做思想工作,“前十应该没问题吧?”
听到这话时,百里颦心里一跳。
班上十名,哈哈。
不可能!
老娘少说要考年级前十!
“罗老师,我感觉自己还什么都没复习,说实话,心里有点没底。”百里颦微笑着回答,“不过我会努力的,争取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这么废寝忘食地学习,对不对得起老师无所谓,关键的是,一定要对得起这么拼命的自己才行。
——百里颦风平浪静的表情下酝酿着这样风起云涌的想法。
罗斌对她的谦逊与稳重很是满意,点点头说:“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尽力了就好了,老师相信你。”
“我也相信我自己。”百里颦说。
“嗯嗯,那就……欸?”罗斌看到百里颦已经走出办公室的背影。他晃了晃头,觉得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放假时间再短,也一样能让大家兴奋。
尽管只有礼拜天几个小时的假,但学生们大多还是做好了安排。有的回家,有的则索xing去街上逛逛。
百里颦回家了。
她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死寂。杨洛安和百里康才去医院了。
百里颦对爸爸妈妈并不抵触,也没觉得难对付,至少,没有她那位弟弟棘手——
在看到楼梯间的百里笑时,百里颦如器械机关般发shè微笑:“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