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是九龙壁就是九龙壁,我们这等普通人又哪敢说三道四?”赵高这次没有急着操作什么,只是走到边定。
贺老见赵高不动,自己也谨慎地留了个心眼:“这是玉吗?那么大块,可是价值连城呀。”
赵高微笑:“你去摸摸不就知道啰。”
贺老没去摸,反而偷偷瞄了保镖眼。
年轻保镖果然比较冲动,上前几步就要摸九龙壁。
赵高在边看,贺老也在边看,廖先生垂头脸谦卑地看着脚尖,也用余光偷偷地看。
年轻保镖就要摸到九龙壁的那刻忽然止住了动作,回头朝赵高:“怎么开?”
赵高往他身后:“要推。”回头朝贺老,“要左右同时推。”
贺老走到年轻保镖旁边:“推吧。”
年轻保镖收回手,反问:“你为什么不推?”
贺老斜睨他眼:“翅膀硬了,就不听老板话了?”
年轻保镖抬枪指着贺老:“枪杆子出政权,这句话你没听过?”
贺老终于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枪杆子出政权,哈哈也对,也对……”话音未落,刹那间,年轻保镖猛地仰头,倒下的时候还脸不可置信。
躯体倒在地上,手里的枪脱手,年轻保镖额头上了个血洞,直穿脑后。
击毙命。
他到死都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来的,甚至连子弹出膛的声音都听不见。
他不知道,但在旁边的赵高知道。
赵高跟随贺老那么久,知道他习惯随身带着种微型的枪,藏在袖子里,有机括牵连,举手投足间杀人于无形。
死在贺老抢下的人无以计数,他的情妇,他的对手,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
贺老看向赵高。
赵高双手举起摆出投降的姿势,微笑道:“贺老板果然身手不凡呐。”
贺老冷冷道:“推。”
赵高淡定地踱到贺老身边,看似要推门,手伸到半途,却动作极快地转向贺老,把他摁向九龙壁……
虞清和梁濂脸戒备地走在前面,直到到达八卦墓室也还没发现半点动静。
完全封闭的墓室,看起来没人?
难道说进来的四个人又出去了?不,不可能,路上就只有往下的足迹,虞清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返程。
那他们去哪了?
虞清打手势,示意众人止步,又朝梁濂使了个眼色,俩刑警分散开,以包围形式逐渐向棺材靠拢,等看清棺材没藏人后,虞清才彻底松了口气。
梁濂从地上捡起张纸,这纸看上去像是笔记本上撕下的页,涂涂划划地写了些字。
“走,这里有水银,上拐角那看。”虞清把拽过发愣的梁濂。
“哦好。”梁濂手转了个方向,巧妙地回握着虞清。
手心的温度提醒了两人的暧昧姿势,虞清瞬间清醒甩开梁濂。
似乎再细小的碰触,也会烫得虞清满脸通红。
梁濂递过纸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感受到的体温。并排坐着,梁濂近在咫尺的鼻息……
虞清心里乱哄哄的,偷偷往旁边挪了挪。
“过来点,我快看不见字了。”梁濂的身子又倾过了些。
虞清涨红着脸递过纸:“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
梁濂怄气似的偏偏不接:“你看出什么?”
“这字体与龙椅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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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