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濂不放手,依旧搂着虞清,转头喊了声:“子浩。”
观众子浩正围观得出神,冷不防被喊到,愣了下才回过神。
梁濂沉声道:“你转告夏傑,虞将军这辈子名花有主了,他会过得很好,不必牵挂。”
说给子浩听,也故意说给虞清听。
子浩望向虞清的眼里漫起层水汽:“将军,果然是你。”
虞清垂着眼不答。
梁濂轻轻牵着虞清的手:“将军,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没关系,我会等你,我这辈子都会等你。”
“笨蛋,值得吗?”虞清抬起眼的时候,睫毛下已是泛了泪光。
视线碰上后就再也移不开了,梁濂轻轻摸上虞清的眼角,失神地呢喃:“清……”
众人识趣地沉默,唯独消防队员元鹤子本正经地纠正:“花是形容女人的。”
直到下了高级飞机,虞清也直没给梁濂好脸色看。每当梁濂要牵虞清的时候,虞清总会扳着脸甩开手,不冷不热地加句:“哼!我不是你的花!”
梁濂委屈道:“我错了,你不是花,是草。”
“什么草不草的!你才是草!”
梁濂欲哭无泪:“对对对…我才是你的草……”
之前兜头盆凉水无疑泼醒了虞清,单纯又直白的元鹤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句话就扑灭了即将点燃的爱火。
消防队员元鹤子灭火后,现在关心的只有件事,就是监视好老对手,确保老战友不被偷袭。
比起那边的小火星,这边的情况显然就是干柴和汽油,危机当前,只要加点火星就……
咦,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比喻呢?
元鹤子摇摇头,心胡思乱想着应该比喻成煤气和冰山才恰当吧?
煤气很老实,冰山很淡定。
两人依旧走在前面开路。
煤气不甘寂寞地寻找火星,偷偷问冰山:“要不要做护花使者?”
aaron撇撇嘴,装傻:“谁是花?”
冥王挤挤眼:“我。”
“哼!”aaron别过头,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冥王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身子软跪倒在楼梯上。
aaron冷眼:“别装了,快起来。”
冥王垂着头浑身发软,aaron无奈,过去扶起他:“别跟我耍脾气,你以为你……呃?你怎么……”见冥王表情不对,aaron心里闪过丝异样。
冥王额上淌下大滴的汗,言不发地任由aaron扶着走。
走着走着,aaron也开始淌汗了。
有种无形的威压气场蔓延在上方,越往上走,那股气场越是压得喘不过气。
赛尔也明显感觉到了,脸色越来越白,潜意识在遍遍地发出警报。怀里的大枕头探出触须轻轻揩揩赛尔,仿佛在安慰他。
虞清和梁濂也不再闹别扭了,互瞪眼后心造不宣地掏出枪端在手里。
楼梯到了尽头,是处平台。
只有个老太婆在那。
赛尔与达克瀚目光碰,认出这个老人正是生命水晶的饲主,那么说……
冥王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挣脱开aaron走前几步:“赵高呢?”
子浩听这名字就急,才上前几步,却“砰”的下撞在空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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