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那十三只石榴锦囊呢?
石榴花,寓意子福,也是她最深的期待。自进宫以来,每每侍寝过后,她便会叫人绣只石榴锦囊,盼着有日能如愿以偿。可她盼啊盼的,却只盼来了废后的诏书,和这十三只锦囊。
可没想到,场风寒,宿醒来,竟连这最后的羁绊也找不见了。
“娘娘,您这是怎了?”塔娜焦急而担忧地看着她,怎小睡了片刻,娘娘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是……塔娜?”打量了几眼,孟古青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塔娜是她昔日的贴身侍女,可若她没记错,两年前便将她指给了个三等侍卫,“本宫怎会在此?”
“这是您的寝宫哪,娘娘,您……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眼看着塔娜慌张而趔趄地跑出屋子,孟古青脸色越发不好了,心里是不安,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事发生了,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什么?你说什么?朕怎半句也听不懂?”乾清宫里,顺治猛地起身来,不小心带落了案上的茶盏,砰砰啪啪地,碎了地。却无暇他顾,死死盯着跪下殿中的太医,“什么叫失魂之症?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魂了?”
“这清窍之症,本是玄而难解之象。奴才以为……娘娘许是心结难解,久而成病。”
“朕不信,朕个字也不信!”顺治拼命地摇头,仿佛要把这荒诞的事摆脱,忽的,猛地往外奔去。
可是,当看到榻上的女子,满头珠翠夺目,华美而瑰丽的旗装,骄奢而傲慢,是叫他猛地倒退两步,险些撞翻了隔断的屏风。
不!
这不是她!
他的孟古青,总是淡淡地笑着,淡淡地看着,将沉沉的心绪掩在清浅的眸色里,眼底倒影着他,却又如镜中之花,飘忽而难以捉摸。
可翻滚的记忆里,为何会有个张扬的、傲慢的、跋扈而不可世的影子?
“皇上?!”孟古青眼底的惊喜炽烈如骄阳,几乎要把顺治的眼灼伤,心焚烧,“臣……臣妾恭迎皇上。”
不是她。
他的青儿,总是漫不经心地道句“皇上怎来了”,纵使欢喜到了极致,也不过是眉眼弯弯,笑意自眼底深处流泻,内敛而优雅,怎会这样热烈而直白?
顺治蹬蹬地后退着,拼命地摇着头,仓皇而逃。
“塔娜,究竟发生了何事?”顺治的失态,眼底几欲崩溃的神情,叫孟古青也僵愣了,忙唤来塔娜问道。
样的开篇,科尔沁的明珠,进宫为后,帝后不和,废后风波,便如她的前世般无疑,可命运却在这最叫她绝望的地方,陡然转了个弯:自请下堂,静心斋祈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止孟古青在问,孝庄,乌云珠,后宫里的大大小小,都在头雾水的茫然里自问,或他问。
下瞬,却都将目光移向了紫禁之央。
顺治发疯似的狂奔着,路到了静心斋。屋舍内切宛若从前,桌椅,杯盏,都安静地摆在那,摆在他熟悉的地方。
却又叫他无比陌生。
这般认知,叫他整个人都昏沉了,脑袋像是要炸开般,只觉天旋地转,竟这般直挺挺地栽倒了下来,恍惚里,只听得声尖锐刺耳的惊呼:“万岁爷,您可要当真龙体哪……”
再往后,便没有往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有比较详细的大纲,写着写着,怎么就写进沟里了呢?
本来,灯花设想的,两个人之间是可以处出感情来的,可是写的时候却出不来了,写到这,再往下,要么是阿娇的路数,要么就莫名其妙在起感情上了,感觉怎么样都不好,索性直接停在这里算了。
默默掩面哭,感觉自己好像不适合写纯感情的东西啊,还得再重新学习下去。索性直接跳过,写点别的吧,不然这废后,被我真的是要越写越悲剧了。后宫里,除了感情,还有很其他的,下面的部分,咱们试试写点别的吧。
至于孟古青,等灯花感情戏水平提高了再研究研究怎么弄。
关于大家提议的郭圣通和薄皇后,灯花都考虑过,郭圣通这篇里不大好弄,怎么都压缩不成短篇剧集的,她的故事太传奇,下笔必然短不了。
至于薄皇后,不知道该怎么构思了,走感情,好像不容易,走权力,蝴蝶掉汉武帝又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没有啊,可以跟灯花讨论下哒。
第41章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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