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了半月了,从未听说过有任何生物谈论起东溟这个地方,除了,那天晚上的小水洼。我也曾问过小黑几次,仍旧什么结果也没有。我想,如果秦画能帮忙,那么就好办多了。不过,秦画说过这段时间不会出现了,我要怎样才能见到他呢?
对了!有办法了!
“喵~”我兴奋的叫了一声,以示庆祝。
“阿黄,还没睡呀……”旁边被吵醒的小黑,一脸痛苦的表情。
“快了,快了。”我咧着嘴,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极其心满意足。
小黑侧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沉沉的睡去了。我望了望天上的星星,也依依不舍的合上了双眼。
第二天,我假装没睡醒,躺在地上装死尸。在大黑与小黑,接二连三的呼唤声中,依然坚.挺的保持着姿势,雷打不动。
这种情况下,就要比谁更能耗,比谁更有耐力。
猫以食为天,于是,我又华丽丽的战胜了二黑(大黑+小黑)。
大黑语重心长的摞下一句话:朽木不可雕也。然后领着猫咪们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我俯在地上,细细的聆听众猫咪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才放心的从爬了起来,悠闲的踱着步子,朝中正路走去。
中路位于新生路南段的一处交叉口。那里是我们这群猫的禁区,因为那是花花他们那群猫的地盘。
我,这次是来送命的。
基于平日里善于观察的本性,我理所当然的又迷路了。这说明了善于观察靠不太住,关键时候还是要靠敏锐的方向感。而方向感是与生俱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娘胎里带的,是基因赋予的,后天因素不可再生,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完全不能怪我。
咳咳,扯远了。
说到哪里了?对了,我是来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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