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琳这是怎么了?”秦画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dowson装腔作势的打着哑谜。
“我上去找她谈谈。”荷亿看了一眼二人,款款的上了楼。
……
“佐琳,我可以进去吗?”荷亿礼貌的扣着房门。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没有搭理她。
荷亿小心的拧开门把手,自作主张的走了进来。
“佐琳喜欢听故事吗?”荷亿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捋了捋我额头的头,接着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这个故事,我第一次跟别人说,而且我也只讲这么一次。”
荷亿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咬了咬嘴唇,猜想她大概是要告诉我,那个一直令我百思不解的秘密,那个令秦画尽其所能想要守护的秘密。
“你不用说了,我回去就是。”我爬起来,把枕头搁回原位。
这个秘密大概有些不堪吧,我虽然有些小心眼,可也不至于为了自己心安,残忍的重新揭开别人好不容易长好,也可能还在愈合中的伤疤。
荷亿潇洒的笑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置说:“一个故事而已,你就当是听了个笑话。”
我看了看她,又觉得让她讲出来也挺好,憋在心里,早晚是会憋出病来的。况且我也的确对这个秘密充满好奇。
“好,你讲吧。”我顺了顺长裙,乖巧的坐到了荷亿的旁边。
也许,不是永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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